作者有话说：
“值得吗？”
“怎
不值得。”
沈靳之轻笑着：“
说，能抱着你真好。”
程沐则加深着两人
拥抱：“你知道下午跑过来时候在想什吗？”
他嗓音如同
阵风刮过老旧铃铛，泛着不同寻常低哑。
“想什？”沈靳之问。
“在想，”程沐则紧咬牙关，“是不是又要像三年前样，再次失去你
。”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靠近床头，紧张道：“碰到？”
那份担忧还没在心头滋长开来，沈靳之忽然张开双臂拥住他。
意识到再次受骗，程沐则十分不悦，可又怕挣动会伤到沈靳之，最后只轻飘飘地说句“松开”。
沈靳之自然不肯松手，抓到机会就马上开启道歉模式：“对不起，以后都不会擅作主张。不疼，哪怕以后留疤也是和们对‘情侣纹身’，怎算都不亏。”
夕阳余晖打上沈靳之背脊，勾勒着他略显消瘦脊骨。
方警官点点头，离开病房。
病房门才关合分钟，又再度开启。
程沐则拎着几个塑料袋走进房间，好在隔壁病人出院，即便袋子哗啦啦地相互摩擦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阿夏。”沈靳之唤他。
程沐则没理，放下手里东西。
再迟秒这刀就能扎进你躯干里。”
沈靳之回答开始模糊：“是吗？没印象。”
“如果想得没错，你是以在市局距离来测算到达公寓时间。可倘若这其中出现偏差，或者太忙根本没瞧见消息，你是不是就不会抬手挡那刀？”
沈靳之不置可否。
“值得吗？”
沈靳之呼吸滞。
程沐则低下头，埋在沈靳之肩窝里：“真只有你，不能再有次。”
那刻，沈靳之终于明白程沐则沉默中隐匿脆弱。
他轻吻上程沐则发丝：“好，保证。”
北风依旧呼啸，却无法再侵蚀时光。而自此后每天，都会是平淡安稳。
来北池之前，他还没单薄成这样。
想到这，心疼瞬间侵占情绪高峰。
程沐则缓缓伸出手，搭在沈靳之背上。
感受着从后背传来温度，沈靳之嘴角划过抹温存：“怎不值得？”
“嗯？”程沐则没听清。
“阿夏……”
沈靳之继续叫着他名字，又故意捂住自己手腕，拙劣地演着。
程沐则早就免疫这种用烂招式，看都不看他眼。
“呃。”
声克制闷哼传来，不同寻常声音立刻引起程沐则警觉。
走廊里走动脚步声沙沙，掺进两人周围凝滞空气里。
沈靳之笑然：“有时候，法律不能保护所有人正义，很多事也只是无奈之举。”
方警官用舌尖怼怼腮帮子。
他抬手看眼腕间手表，快速站起身：“知道，这就走。”
“等等。”沈靳之叫住他，“这件事……就别告诉程沐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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