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程沐则声音卡顿，“上次
在你那醉酒，到底发生什
？”
沈靳之故作思考地皱皱眉：“你说哪
次？”
是，他确实不止次在沈靳之面前醉酒过，每次他都以为沈靳之不胜酒力没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居然处处是套路。
沈靳之眨眨眼：“是你想套话来家，结果扑倒那次；还是趁醉冲进家里表白那次；又或是万卫铎来吃饭那晚，你偷偷亲——”
程沐则顿时睡意全无，慌忙捂住沈靳之
嘴：“你别胡说。”
他不停向外发送信息，直到程沐则翻身钻进他怀里。
手机屏幕压在两人之间，成功进入锁屏模式。
程沐则黏黏糊糊地在沈靳之身上蹭几下，睁开迷离双眼。
他哼唧两下，提起力气向后推下沈靳之。
沈靳之不清楚是不是身上酒味惹得程沐则不快，便退开半身。
沈靳之否认：“不是。”
万卫铎“啧”口：“也是，骗子才不会像你这样敷衍。说出来听听，多少钱值得沈大教授向张口？”
沈靳之缓缓道：“你可动用资金六成。”
“……”万卫铎震惊道，“你疯，你知道你要是多少钱吗？”
“如果你为难，就另想办法。”
真敢跑，逼亲自抓你回去？”
“有护着，你抓不他。”沈靳之回应着，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静几秒才问：“你是谁？叫程沐则接电话。”
“不必，他不想接你电话，更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沈靳之冷声道，“至于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
沈靳之切断通话，先是拉黑那个号码，紧接着设置呼叫转移。
沈靳之轻笑声，嘴角弧度在他掌心里上扬。
程沐则
四目相对，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提北池事。
程沐则移动手指，指着沈靳之鼻尖道：“们是不是得算算账。”
“？”沈靳之疑惑地扬起眉梢，“哪来账？”
程沐则不悦地撇撇嘴：“你那能喝酒居然不早说，还直骗……”
沈靳之无言。
万卫铎不可置信全部体现在音量上：“你进传销组织还是在外豪赌？就算这样也用不上这些啊，你千万别吓。”
面对质疑，沈靳之沉着回应道：“最多三个月，利率你定，还不上还款利率就再提，你可以找法务拟定份合同。”
“你可闭嘴吧。”万卫铎不耐烦道，“这多钱不是说拿就拿，给两天时间。”
“好，等你消息。”
沈靳之挂断电话，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他拿出自己手机，打通电话给万卫铎。
良久，对方才接起电话。
“沈教授，你真是活祖宗，刚从国外回来，还在倒时差，求放过！”
“卫铎。”他反常态地严肃道，“借笔钱。”
万卫铎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反复确认来电显示上电话号码，才回道：“你是沈靳之吗？不是那种人工合成高科技音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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