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管那人
反应，重新回到程沐则身边，低声询问道：“阿夏，
程沐则轻抚着口罩在他脸上留下勒痕：“怎
弄？”
烟呛过嗓音略显沙哑，每个音节都滚过沈靳之酸涩心口。
“很快会好。”
程沐则向前倾身，吻
吻那红痕，念
遍沈靳之话。
“嗯，很快都会好。”
看着他眉间褶皱，沈靳之伸手探过去。
他指尖还没触碰到对方皮肤，程沐则却突然睁开眼。
程沐则猛地从床上支起身子，惊恐地环视着周围切，尤其是靠他最近那只手。
沈靳之忙收回手，把拉下口罩。
“阿夏，是
。”
沈靳之呆滞地收回视线，完全忘记回复。
时间拉开段漫长煎熬。
到达门口后，沈靳之留下车费，头也不回地进去。
飞奔到急诊部，沈靳之在护士引导下见到程沐则。
“阿夏。”
不计后果地在车辆稀少马路上拦车。
辆出租车停在路边，他立刻迎上去。
“哪有你这拦车？差点撞到你。”司机摆摆手，“赶着去交班，不拉人。”
沈靳之慌张地拦住他：“北池市第二人民医院，付三倍车费，不，十倍，爱人有危险，拜托。”
司机咬咬牙：“行行行，上来吧。”
他咽咽喉结：“靳之……不想待在医院，讨厌这里消毒水味。”
“好。”
“想回津松。”程沐则继续说，“北池空气也不新鲜，不喜欢。”
“好，”沈靳之又应，“那带你回家，回们家。”
沈靳之起身，从内兜里掏出张名片，送到酒店负责人手上：“他行李麻烦寄过来，所有后续事宜请联系。”
最后块碎片插进记忆拼图，终于补全缺失三年。
当年苦痛历历在目，寸寸地钻进骨子里。
程沐则不稳定地呼吸着，视线渐渐聚焦。
在沈靳之柔和注视下，他眼底不明朗渐渐褪去。
程沐则缓缓抬起手，沈靳之立刻靠过去。
他尾音微颤地喊着，躺在床上人却没给他丝回应。
医生对他道：“不用太着急，检查都做过，应该是在睡觉。”
站在医生旁男人连忙附和道：“是是是，人没事。”
男人欠欠身：“是酒店工作人员，程先生那间房旁边住客在床上抽烟，又中途离开才造成火灾。火势及时得到控制，只有少量烟尘进入程先生房间。”
沈靳之没说话，只是动不动地盯着躺在床上程沐则。
安静车厢里，捏指节声音吱咯作响。
司机不忍道：“哎呀，你先别急，看得揪心。肯定会没事，也不加倍收你车费，你宽心点。”
窗外，指示路牌闪而过，短暂地在沈靳之视线里留下“池春路”三个字。
沈靳之后脑麻，呆滞地问司机道：“师傅，这条路叫什？”
司机摸不着头脑地回答着：“池春路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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