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取出钢笔，欣喜地笑着：“不是，就是在想你送
这个礼物
原因。”
“当然是比较符合你气质啊，”程沐则摸摸下巴，“
身老干部味。”
沈靳之疑惑地歪头看向程沐则：“在你心里，就是这
个形象？”
程沐则颇为调皮地嘿嘿笑：“开玩笑。是卖钢笔人和说，送支钢笔话，对方用就会想起你，很希望你能时刻想起，所以就买来送你
。”
“会。”
他忘还。
程沐则拿起钢笔，沾水手有些滑，致使钢笔险些掉落在地。
记忆扒着相似动作涌现，冲击着程沐则太阳穴。
他手紧攥着笔，手扶住头。
“祝沈老师生日快乐，早日荣升副教授！”
沈靳之叫住他。
几块糖从沈靳之掌心转移到他那里，随之而来，还有句无比安心话。
“等回家。”
沈靳之还要上班，程沐则没再耽误他时间。
他从兜里拿出那张课上收到纸条，重新理好收起来。
最后四个字沈靳之说得很轻，像是融进揉碎温柔。
他边说边向程沐则靠近，每个呼吸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这次，程沐则闭上眼。
看着程沐则紧张到发颤睫毛，沈靳之轻笑声，偏头靠近他耳边：“阿夏，有人来。”
程沐则惊慌地睁眼起身。
带来细微痛感。
程沐则脑中弦终于崩断，时妄念丛生。
他彻底闭上眼，只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亲吻下去。
那抹温软热意终于还是从他唇间离开。
程沐则意犹未尽地睁开眼，直勾勾地望着沈靳之。
程沐则微怔
程沐则从身后拿出个包装盒，却因动作太过浮夸差点甩出盒子。
好在他最后抓住。
他双手捧着礼盒，送到沈靳之面前：“送你礼物。”
沈靳之打开盒子，看着盒子里那支钢笔，久久地沉默着。
程沐则有点慌，他难看地抬起僵硬笑肌，问道：“不……喜欢吗？”
程沐则独自回家。
可刚到家，他就又想沈靳之。
为抵消这种“不正常”，程沐则做下午卫生。
临到五点，除存放很多重要文件书房外，家里就只剩下次卧桌子没擦。
那张简易书桌上，沈靳之钢笔还安静地躺在那。
可整间教室明明除他和沈靳之就没别人。
居然又骗他！
程沐则双目圆睁地看向沈靳之，对着那张他根本发不出火脸，还是压下嘴边话。
他从课桌边走出：“走。”
“阿夏。”
沈靳之没有起身，仍旧离他很近。
“阿夏。”他嘴角弧度温和，“要是年纪小点儿就好。”
程沐则不解地皱起眉：“为什这说？”
“那样话，就能在不想听课时悄悄给你传纸条，在你睡着时帮你看着老师。”
他牵起程沐则手继续说：“还能在课桌遮蔽下牵你手，在同学们都看不见角落里……偷偷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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