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分开过。
程沐则还是不肯放弃：“那你失去过记忆吗？”
陈皎直接给
他否定
答案：“怎
可能，你怎会这问？”
“或许是你不知道呢？”程沐则继续追问。
“不可能啊，
直好好，怎会失忆呢？”陈皎举证道，“失忆定程度上会影响人记忆力，但就没问
“是在篮球场吧？你替挡过个球。当时有事，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
程沐则先是怔，很快附和道：“是有这件事。”
“嗯……”陈皎继续说，“再过个多星期，就是和男朋友在起五周年纪念日。打算请朋友们吃个饭，到时候你和沈老师起过来吧，也算好好向你道谢。”
程沐则不可置信地重复着：“五年？”
“很长吧，不知不觉们都谈这久恋爱。”陈皎声音很甜，像是泡在蜜里。
空气解除对他禁锢，还给他些许轻松感。
半晌后，陈皎才低声问道：“其实有个问题，除食堂那次，们是不是还在别处见过？”
程沐则震，刚刚松懈下来神经再次拉紧。
他苍白地否认着：“没有吧？”
陈皎眸光微转，眉头紧蹙，认真地思索着。
当面拒绝后，卫铎哥就联系，说沈老师有意帮找位合适导师。也是那之后，沈老师有空就会带在午饭时见其他老师，在他引荐下，几乎见全津大商学院所有老师。”
“……”
程沐则怎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
看着程沐则反应，陈皎停顿片刻，骤然直起后背：“你不会是误会在追沈老师吧？”
说到这，陈皎又想起件事：“所以那次和沈老师去吃饭，半路截走他就是你吧？”
可程沐则却感受不到丝欣喜。
怎会是五年呢？
程沐则犹豫着问道：“冒昧问句，你们分开过吗？”
他本都做好挨骂准备，陈皎却没有过激反应：“们之前直没分开过，但去年他考上翎大博士生，就去翎城，转眼们都异地恋年。”
听着他回答，程沐则心口空。
她神情冲击着程沐则脉搏，不断向他心脏施压。
她不能想起来。
程沐则慌张地拿起倒扣在桌上杯子，想利用其他事影响她注意力，只是他还没开始，陈皎就已经完成回忆。
“哦对。”
杯子被迫悬在半空，程沐则指尖捏在杯壁外围，捏出不容忽视地吱咯声。
程沐则持续沉默，脸色微妙。
陈皎忙解释道：“你别误会，这是第次来沈老师家，大半是代表项目组来。最近参加沈老师项目，今早看见群里结题报告吓跳，卫铎哥说他加夜班，拜托代替他来慰问下。”
程沐则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确误会，还为这个误会做很多蠢事。
但此刻，欣慰却盖过其他冗杂情绪，毕竟从今以后，他都无须再为这件事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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