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倒水,万卫铎却冲着他摆摆手:“别倒,就是来确认下他还活着,会儿就走。要是不赶紧回去结那项目,都怕他半夜爬起来给做。”
程沐则有些歉疚:“这事怪,昨晚沈老师接下班,走到半雨下大,他淋得不轻。”
万卫铎倒不怎意外:“不用自责,平时淋雨也不见他生病,这回纯粹是他自己折腾,连着五天不好好睡觉,什人能撑住?”
“五天?”程沐则不解,“去掉十月当天和现在,其他时间他应该有睡好吧?”
“睡?”万卫铎嗤笑声,“他哪舍得睡?”
这时,屋外传来门铃声响。
沈靳之没睁眼,程沐则无法确认,便默认可以开门。
不多时,程沐则带人打开房门。
“还活着呢?”说话是万卫铎。
沈靳之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着:“你怎来?项目——”
细腻触感还在不断往下滑动,沈靳之低眉:“想开个课题,内容就以《论木头如何开窍》为核心内容,你有兴趣贡献点灵感吗?”
“木头?”程沐则手上动作不停歇,继续用他劈叉思维理解着,“经济学教授还要研究生物学课题吗?”
说完,程沐则立刻感到不对。
他撩起眼皮,同沈靳之对视。
几秒后,他打开药箱,拿出温度计在沈靳之额头上测试。
说蛊惑,神色也愈发深暗。
“现在病,意志力可不够坚定。”
浓稠暗示顺着黑暗散开,拉开张捕网。
程沐则注视着他,怔怔地眨眨眼。
意志力?
程沐则愣愣:“不舍得?”
意识到自己失言,万卫铎干笑两声:“不是你认为‘舍得’,是们老家同音方言,意思就是认床。”
程沐则明白。
万卫铎无奈地摇摇头
“……”万卫铎不满道,“差不多得,你就别操心。”
沈靳之没应声,转而对程沐则道:“给他倒点水喝,剩下自己来就好。”
程沐则看着床头柜上毛巾,又看看沈靳之:“能行吗……”
沈靳之用沉默代替回答,程沐则只好顺应他意思,带人去客厅。
时间,程沐则恍若有种他也是屋主人之错觉。
温度足足有39℃。
完,已经烧到开始说胡话。
他必须快点给沈靳之降温,这要是烧出点毛病,他怎对得起津大学弟学妹们。
程沐则连忙拿起床头毛巾,在沈靳之身上擦拭。
沈靳之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心口那团火却久聚不散。
难道是战胜病痛意志力?
他抽出只手,覆在沈靳之异常发烫手背外:“小病而已,别想那多。怎说你也是因为接才淋雨,你病天不好,就会照顾你天。”
他拉开沈靳之手,放在旁,继续解他扣子:“你发烧,不能穿湿衣服睡觉。”
撒出捕网终究还是破洞,漏掉唯捕获目标。
沈靳之长叹口气,胸口跟随着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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