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程沐则连连摆手。
沈靳之重喷上
层药物：“下次你要是实在想听，可以来找
。”
程沐则不明就里地问道：“听什
程沐则不甚在意，试探地问沈靳之道：“你是不是生气
？”
沈靳之摇动手里
气雾剂，镜片里他同步重复着这动作。
“是该生气。”
果然。
程沐则欠身：“对不起啊。”
但也可能是他记错。
他俯身移开阻门器，防止沈靳之再次踩到。
“过来。”
身后，沈靳之对他说话。
程沐则不知道沈靳之有没有因为他擅作主张不高兴，不敢多问，径直走到他身边，坐到椅子上。
屋内灯光在几秒内陆续亮起，电器发出“嘀嘀”响声，开始新轮工作。
沈靳之松手，又撤开身子。
程沐则急促地换几口气，目光定在中央空调电子控制屏幕上。
他点击开关按钮，出风口刚刚有点反应，沈靳之又用遥控器关掉空调。
“头发还没干就吹冷风，身体不要？”
自己才是那个,bao露在光线之下人。
他身体僵直，等待沈靳之先行撤开，可沈靳之却就着这个姿势开口。
“你刚刚说，你回津松是为——”
程沐则完全不想再听遍自己胡言乱语，连忙截住沈靳之话茬：“都是瞎说，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接着，沈靳之眼神像是蒙上层磨砂半透膜，模糊所有情绪。
“嗯。”沈靳之应声，不受影响地继续替他喷药，“那你说说，你怎对不起？”
程沐则被迫从头讲起，和盘托出今晚事情始末。
“原本她只是想问借个东西。”程沐则说，“别看不出来，但她今天拍得几乎都是废片。想来想去，觉得肯定是影响她对摄影专注度，所以决定和她说清楚。”
“之后就托词有喜欢人，但没想到她口咬定那人是你，所以才有之后事情。”
“这说来，”沈靳之换瓶药，“是你在引导她向你表白？”
沈靳之半蹲下身，去撩他裤脚。
看着这熟悉动作，程沐则瞬间明白沈靳之是要替他上药。
他刚想起身，沈靳之却捏住他脚踝。
程沐则收力，安静下来。
之前就磕得不轻，今天又徒步天，昨晚淤青膨胀大圈，狂妄地侵占着程沐则白皙皮肤。
“有点热。”
沈靳之语气很淡，听不出波动：“缓会儿就好。”
程沐则知道他说是对，便不再坚持开空调。
他垂下眼眸，瞥见横在门口阻门器。
虽然印象不深，但在他出门之前这个阻门器应该没有这碍事——至少不会绊到人。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半拥抱姿势在玄关处又停留两分钟。
终于，程沐则遭不住。
他觉得很热。
他舔舔嘴唇：“沈，沈老师，们——”
那句话还没说完，沈靳之霍然插卡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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