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像是在嘴里含
半口水，带着十分醉意。
程沐则之前看东西
时候音量调到最高，那句语音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扩音播放在在工作室里。
正在喝蜂蜜水秦逸差点
口水喷出来。
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昨晚听时候怎
没觉得这好笑。幸好沈老师也喝多，不然你俩以后都不用见，哈哈哈。”
程沐则窘迫地熄灭手机屏幕，丢人地挡
他点开消息，最近聊天消息赫然出现在程沐则面前。
「此刻，
愿意做个没有理想人。愿意陪你起衰老，像草木样安静。」
发送时间是昨晚，过去十几个小时也没再说第二句，看样子应该没有发错人。
程沐则困惑，发个问号回去。
“怎发个消息还愁眉苦脸？”
「两杯蜂蜜柠檬茶，不要柠檬，不要茶。」
秦逸困惑地摇动手上奶茶杯：“不要柠檬，不要茶，那不就是蜂蜜水吗？你这种点单法也太,bao殄天物。”
“不是，是方烁表哥。他总喜欢给方烁买奶茶，每次都会顺便带给杯。”
“这样啊。”秦逸识趣地放下手中奶茶杯，送到程沐则面前，“蜂蜜水就蜂蜜水，你不是正好宿醉头疼吗？喝点蜂蜜水正好能缓解。”
程沐则没说话，拿出手机。
上扣，感慨道：“你现在怎和丢情感模块AI似？总感觉你以前在这方面也没这迟钝啊？”
“以前？”程沐则心不在焉地回着，“再以前们年纪都不大，你怎知道在感情上什样？”
“也是。”秦逸胡乱地摆摆手，“你就当瞎说。”
这时，挂在工作室门口门铃忽然响动，外卖员探半身进来：“是方先生吗？您奶茶外卖带到。”
时隔多日，工作室又接到匿名奶茶外卖，程沐则自动把这件好人好事归结在万卫铎头上。
秦逸声音在身旁响起，程沐则才想起自己原本打开手机要做什。
他给方烁发个红包，附条微信说明，这才在界面上发现昨晚和秦逸对话。
那是句语音，条完全不存于他记忆里语音。
程沐则没多想，点开那句语音。
“，在家。”
秦逸以为自己说错话，忙找补道：“不提宿醉事还不行吗？别拿手机啊，再聊两块钱。”
程沐则低头继续，解释道：“方烁这会儿也回不来，钱转给他，你替他喝吧。”
“虽然是蜂蜜水，但聊胜于无啊。程哥，你可真是个好人。”
程沐则没搭腔，看见微信未读消息。
是咨询师。
听见有喝，秦逸顿时来精神。
他火速上前签收外卖，迫不及待地打开奶茶。
那两杯奶茶是用透明杯装，内里装着几乎不含杂质淡黄色液体。
秦逸从未见过用料如此寡淡奶茶，怀疑程沐则是被坑，随手扯起外卖单查看。
薄薄单子不知从哪沾上水渍，印在备注栏字迹却依旧清晰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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