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猫眼扭曲
视野里出现
个人影。
沈靳之向他方向看过来。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门内情况，做贼心虚感觉还是迫使程沐则抽离视线。
脚步声继续向上，切声音止于楼上关门声响。
程沐则反复检查几遍袋子里东西，尽管里面只装两瓶酒。
再怎
说，他酒量也该是比这强。
得到满意答案，程沐则继续帮方烁收拾器材，整理好便各自回家。
程沐则早早下班。
他在小区超市里买两瓶高度酒，到家就站在阳台上等沈靳之回家。
几个小时过去，对面那栋楼灯光陆续亮起，程沐则却始终没等到沈靳之。
程沐则心不在焉地笑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怎，问
这个？”
程沐则没隐瞒：“想问朋友个问题，但又不能太直接，所以想着在他喝醉之后问问。”
“这样啊……”
见方烁有些犹豫，程沐则连忙补充道：“不是要做什违法事。”
最后在他耳边吼句“不信你去问别人这个主意靠不靠谱”，他才勉强放下手。
这倒是个好主意。
天都黑透，方烁才收工回来
听见声音，程沐则从电脑前起身，上前帮忙。
方烁有些惊讶：“怎这晚还在忙？有新甲方？”
他走到402门口，深呼吸几下后敲沈靳之家门。
“吱
他继续呆滞地站着，夜风穿堂而过，梧桐树摇晃着簌簌作响，片梧桐叶缓慢飘落。
程沐则呆呆地看向那片叶子，正瞧见沈靳之车正在靠近楼下。
他惊喜地抬眼，对着窗外帮他通风报信梧桐笑笑：“谢谢～”
程沐则拎着装酒口袋，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猫眼外空地。
脚步声缓慢靠近，程沐则心跳卡在喉口，毫无节奏地冲击着。
方烁安置好手中镜头：“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就是在想问你酒量好吗？”
程沐则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毕竟也没喝醉过，于是说道：“应该……还可以吧。”
方烁应声点头：“那就好。这种事，你至少得保证自己酒量比对方高，不然就说不准是谁问谁。”
在方烁提醒下，程沐则仔细回想番。
去酒吧那天，沈靳之自己手里那杯酒还没怎动过，大概也就只喝他递过去那杯，之后就醉到断片程度。
程沐则摇摇头：“不是，忙点别，等你是有点事想问你。”
方烁整理东西动作停下，直起身后脸认真道：“什事啊？”
“私事，不用这严肃。”程沐则摆摆手，“其实就是想问，你觉得酒后吐真言这事靠谱吗？”
方烁答案很诚恳：“就……还行。”
他边回忆边说：“上学时候有个室友，人不能喝酒瘾却不小。那时候其中个室友使坏，问他有没有喜欢姑娘，结果他还真说。等他酒醒才知道，全寝都知道他卑微舔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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