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卫铎心头咯噔
声：“你没事吧？怎
答应得这爽快？”
“吃不吃？”
“吃吃吃，记得明晚啊，你要是放
鸽子和你没完。”
挂断电话，沈靳之看
眼立在他办公桌前
照片，眉眼缓缓舒展开来。
作者有话说：
捧着意外之得，万卫铎高兴地离开程沐则店面。
他拨通通讯记录里最靠上号码。
电话过三声才接通，万卫铎不悦道：“沈大教授，终于肯接电话？昨晚说约完会再说，这都过宿，你是把人睡？”
“说人话。”
万卫铎话音转：“你肯定猜不到今天见到谁。”
负责，就是很好奇他嘴里夸上天偶像是什样子而已。”
程沐则浅浅笑：“您好，是Z-air，方烁未来合伙人。”
方烁忙拉住程沐则：“你怎给说出来，你不是还在邮件里特意嘱咐，要求不能随便透露你身份吗？”
程沐则解释道：“既然是你表哥，又是间接投资人，总不能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吧？”
“什？”万卫铎惊讶道，“你是Z-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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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兴？以前哪个甩你前任回来追你？”
“……沈靳之，谁不说人话啊？”
“快说。”沈靳之道，“会儿要开会，没时间和你废话。”
想起Z-air不希望更多人知道他身份事，万卫铎含混道：“反正搞到张Z-air绝版照片，想要话，就请吃饭，懂没？”
电话那头几乎没有停顿，淡声道：“明晚7点，清香楼。”
对方反应出乎他意料，程沐则有些懵：“您对摄影圈也有所解吗？”
“不是。”万卫铎否认道，“是有个朋友，他特别喜欢你摄影作品，家里满屋子挂照片都是你拍。真巧啊，居然遇上本人。”
程沐则舔舔嘴唇，略有为难道：“现在情况特殊，不太希望公开自己以前身份。”
万卫铎理解地点点头：“懂。但能不能唐突地要个签名？那个朋友是真很喜欢你。”
程沐则微微叹口气，转身走到柜子前，从中拿出个相框递给万卫铎：“在恢复之前，想没资格给任何人签名。如果您不嫌弃话，就把这个送给他吧，希望他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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