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坐起身,劲瘦腰背有几道被抓出来痕迹。束台半跪着朝他近步,要他背过身,替他挽头发。
他用簪子是那支不尽木簪子,那簪子直在束台头上,眼下被束台拿在手里,小心翼翼挽进殷晚头发里。
殷晚回头看他,束台看着他,轻轻笑笑,探身亲吻殷晚眼睛。
殷晚下意识闭上眼睛,只能感受到束台柔软,湿润嘴唇。
作者有话说:
花会?”
束台回过神,笑道:“这天气,哪适合开赏花会。”
“既然掌柜得闲,便来陪吧。”殷晚放下烛火,走进里间。
束台跟着他,“陪你做什?”
殷晚忽然回身拉住束台,两个人块滚进高床软枕里。轻薄红绡纱扬起来又落下,掩去两个人身影。
明天有事不更
“听雨歌楼上,你说适合做些什?”殷晚压在束台身上,声音有些低沉。
雨声无处不在,落在屋檐上,打在树叶上,落进红袖河溅起细碎水花。小楼里红烛明明灭灭,燃烧不知道多久,滴落圈又圈蜡油。
窗外雨渐渐小,变成烟雾缭绕般细雨,笼罩着青砖白瓦,细柳新荷。束台跪坐在床上,推开窗。他上身赤裸着,心口有朵姿态妍媚芍药花,艳丽芍药花映在雪白肌肤上。又因为情事,使得那肌肤添上些隐晦,爱欲红。看起来,仿佛这芍药花便诞生在无边情欲之中。
束台身后躺着殷晚,张薄薄毯子拢在他腰间,他半阖着眼,在看束台。
束台回身看殷晚,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描摹殷晚眉眼。殷晚不知道这张脸有什好看。束台在看殷晚时候会想起九殷吗,他在想起九殷时候,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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