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捻起他缕头发放在手心把玩,眼睛垂下来时候如同神明垂怜世间,带着另种不可言说惊心动魄。
樊渊分明无风,束台却觉得自己被什东西所撩动。
作者有话说:
美人互撩
殷晚皱着眉道:“不是那种喜欢,是····”殷晚叹口气,“罢,不该问你。”
束台看着殷晚,忽笑,白发慢慢转为黑色,如缎子样柔顺。殷晚看见那头发,道:“你莫不是在拿寻开心?”
“不是啊。”束台摇摇头,用那双既清澈又蒙昧,既昳丽又单纯眼睛看着殷晚。
殷晚看着看着,便生不起气来,无奈笑笑:“你不是给带东西吗?拿出来看看吧,”
束台不明所以,但依言动作。他掏出来个小玉瓶子,道:“这是蓬莱琼浆,灵气浓郁很,只是你不修仙,只当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看向壁画,终究没有说话。他挥袖,掩去石壁上壁画,像掩去段不必与人说心事。
山崖上摆着些长榻矮几屏风之类,束台走到长榻边坐下,道:“给你带东西,你快看看,有没有你喜欢。”
他看上去与平常没什不同,但是白发依旧是白发。
“你是神,也不能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吗?”殷晚没有动,说出话有些尖锐,“这般言不由衷,看起来不比人好多少。”
束台不在意笑笑,“神本来也没比人好多少,神也多是难过事。”
殷晚接过,只见瓶子透明,依稀可见里面液体浮动,打开闻,只觉异香扑鼻,瞬间灵台便清醒许多。
能给凡人用东西不多,束台样样挑拣出来,矮几上几乎摆满。殷晚不知道为什,看着束台便笑。他摇着折扇,眉眼带笑,像话本子里翩翩浊世佳公子。
束台看他,问道:“你笑什?”
“心里高兴。”殷晚捻缕束台头发,“不管你是因为谁难过,到底是因为开心起来。”
殷晚好看眼睛望向束台,望得束台阵恍惚,他觉得自己不止次见过这样目光,但那是谁呢?他摇摇头,把这突如其来心绪拂开,眼睛只看着殷晚。
殷晚走到束台面前,半跪下来,抚摸束台身前白发,“可希望你能开心。”
束台从没听过殷晚用这样语气说话,他看不懂殷晚脸上神色,看不懂他眼里流淌情绪。
“束台,”殷晚声音轻轻,带着叫人沉溺能力,“你有喜欢人吗?”
“有啊。”束台想想,“喜欢你。”
殷晚睁大双眼,就听见束台继续道:“除凡人,还有喜欢神,还有喜欢妖,仙中也不乏些有趣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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