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得出味道?”
“当然尝不出。”束台道:“所以你下回进樊渊时候记得给带点这个,这个叫什来着?”
“冰糖葫芦。”
束台道:“奇怪名字。”
边旁观束台皱起眉。
“怎?”殷晚问道。
束台抄着手,神色很淡:“不喜欢穿白衣服人,看着便讨厌。”
殷晚看着束台紧锁眉头,眼中闪过些什。
那边两个人已经搭上话,小姐演个温柔贤淑大家闺秀,男子演个温润如玉青年才俊。
他们挑时机很好,刚到将军府就看见殷晚他娘和个丫鬟翻墙出来。
“你动作快点。”女子头上金钗摇摇晃晃,像是要掉下来。
“小姐,咱们真要出去吗?万叫人发现,你京城第美人名号可就保不住。”
女子无所谓:“不会,跟那几个评选人说好,在嫁出去之前,年年京城第美人称号都得是,要不然见他们回打他们回。”
侍女苦着脸:“让将军知道,会罚你跪祠堂。”
。”他看着来来人们,道:“好多人啊。”
殷晚四处看看,道:“这是京城花灯节,母亲就是这天遇见父皇。”
束台点点头,目光盯着个画糖画。
“咱们先去办正事吧。”殷晚难得有些沉不住气。
束台回过神,道:“好,你说现在应该去哪儿?”
殷晚和束台直跟在两个人身后,同母亲从前跟他讲样,她跟男子道看烟火,块放花灯,临别时,男子将金簪还给姑娘,对姑娘说:“彼美人兮,见之不忘。”
这便是他母亲生悲惨命运开端。
“世间所有悲剧都要有个足够美好开始。”束台手里拿着串红艳艳糖葫芦。
殷晚没有对这句话发表意见,只是问道:“你怎买来?”
束台道:“没有买,他们又看不见。”
“不让他知道不就完。”
小姐从高墙上跳下来,轻轻盈盈,衣角半点尘土都没沾,金簪摇摇欲坠,但还是坚持挂在女子头上。
束台心想,也确算是个美人。他回身看向殷晚,殷晚目光沉静,“原来她年轻时候是这个模样。”
小姐和丫鬟很快奔着夜市去,因为跑太快,转过巷子便同人撞在起。小姐抬眼看向那人,发间金钗忽然掉在地上,蒙上些尘土。
被撞男子身白衣,容貌俊俏,温文尔雅。
“将军府。”殷晚道:“母亲是大将军女儿。”
他说着就要往那个方向拐去,束台拉住他,道:“有件事得同你说明白,这里是幻境,早都发生过事,你只能看,但是改变不什。”
殷晚默默,束台大抵有些模糊猜想。殷晚选在这天,是对这天有执念,他不想让他母亲跟他父皇见面。
束台眼神清澈,映出来殷晚影子和那些不断滋生妄想。良久,他道:“知道。”
束台走上前和他并肩:“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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