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叔。
你刚才说，你喜欢上
时，多高。
“17岁时，你多高？天天跑医院给送饭时，你多高？和同台奏梁祝时，你多高？也许更早，给你过生日时，你多高？新年带你试衣服时，你多高？胡同院儿里，第
次见你和翠凤凰站在起时，你多高？”
“但你直不回来。”
易青巍不停去蹭宋野枝薄薄
唇，每多说句，声音愈低度。
宋野枝离开他唇，咬他下巴。
“打定主意等你时候你这
高，现在你这高。”
宋野枝故意不看他：“真假。”
“要不要让再亲次。”他哄他，嘴唇又黏到他颈侧去，“亲完，告诉你。”
易青巍说浑话，想看他红脸，等他恼羞成怒。
谁知宋野枝双手捧着他脸，踮脚，唇贴唇。不够，还学易青巍样子，启唇，濡湿舌尖伸出来，在他齿间柔软地游走。
“可你已经，亲，两次。”宋野枝顿顿地，把这句话弹出来。
“对不起，忍不住。”
宋野枝倏地抬头，易青巍手疾眼快，把手掌垫在墙上。
“干嘛？想脑震荡啊？”刚说出这三个字，易青巍头就条件反射地有些晕。
宋野枝转
转头，把易青巍手拿下来，在自己掌心里慢慢揉着，将细腻白皙手背上墙壁灰渍全抹干净。
，宋野枝手就这样被他捂热。
宋野枝头靠在易青巍胸口，说起话来，两人感受着同种频率振动。
“小叔。”
“嗯？”
“你现在……做这些，算是什啊。”
热泪就流到易青巍嘴里。
他既疼又痒，去吻宋野枝眼睛。
嫩，滑，湿润，温热。
“别哭，宝贝，别哭。”
“小叔”他唤他。
易青巍受宠若惊，随即浅浅地回应，纵容宋野枝作乱。未过十秒，反客为主，手掌按住他后脑，抵回墙上，更凶狠，更放肆，要做个称职老师。
才悉心擦净手背，再次脏。
宋野枝脚渐渐踮不起来，易青巍加强唇舌攻势。他挤进宋野枝腿间，双手托到他臀线，掐着大开两条大腿，轻松提，把他抱起来。
宋野枝背抵墙，长腿无师自通地缠紧易青巍腰，居高临下地亲他。
“那时多高？”他问他，声音很低，很薄。
“不知道你为什突然说喜欢，突然说，要和在起。”宋野枝看着他手，低低地说。
他想要，明白些。
不清不楚，来路不明，会担心捉不住，会患得患失。他不想成为那样可怜可悲人。
“突然吗。宋野枝，都算不清等你多久。”
右手被宋野枝抓着，易青巍就用左手比划。
“在追求你。”
“是想要起恋爱，成为情侣意思吗？”
“不止。还想要和你住同个房子，睡同张床，起起床，起吃饭，起出门上班，起回家。”
宋野枝想想：“可没有答应你。”
“对啊，答应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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