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用棉签沾水润唇,定时替换敷在额头毛巾,定时测量体温,定时用温水擦拭身体。
赵欢与哈欠连天,同陪着,因为这次合同事,她已经熬小半月夜。后半夜,她撑不住倒在房间沙发上睡着。
易伟功时不时要和宋野枝说说话,聊聊天,眼瞧小辈为自己忙上忙下,他既内疚心疼,又止不住高兴。
“小野,你来这趟,还走吗?”
宋野枝抬来个矮凳坐在床边,两手趴在床上。他点点头,末,又摇头:“也不知道。”
他们俩急急跑上楼去房间,易伟功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灰败虚弱。他年纪大,生起病来,无论大小,风险极高。
宋野枝转头对赵欢与说:“欢与,去问问李姨,易爷爷近期有没有出过门,有没有吃过退烧药。”
他凑上前去,蹲在床前叫人,伸手探额温:“易爷爷,身体有没有哪个地方疼?”
易伟功睁开眼睛,看到他,动动嘴唇,脸上皱纹堆出个笑容:“小野,什时候回来?”接着摇摇头,想抬手推开他,却没什力气,“好孩子,离爷爷远些,别传染给你。”
看到易伟功,宋野枝就想起宋英军。离开这些年,爷爷是不是也有卧病在床,儿孙不在身侧时候。
冒出来,沈乐皆就连夜赶去广州,把她揪回北京安生待着。没闲几天,被易槿盯上,抓去当苦力。
李姨听到交谈声,疑惑地打开门,看清面目,大惊大喜:“小野!欢与!”
赶紧敞开门,侧身招他们进来:“快进来快进来,哎哟,李姨多少年没见你们呀。”
两个人言笑晏晏,起鞠躬打招呼。期间,宋野枝偷偷回头悄声问:“眼泪擦干净?”
赵欢与抬起头来,在背后推他把:“就没哭好不好。”
“当年走那
他心里难受,声音柔下来,去安慰,像对待小朋友:“不怕啊,爷爷,咱没定是不是非典呢。您记不记得上次出门是什时候?现在感觉怎样?”
赵欢与早脱鞋,噔噔抬着杯热水跑来,说:“吃过,但是最后几颗,现在家里没药。易爷爷前段时间非典闹起来之后就没出门。”
非典有潜伏期,而且药店不出售退烧药,得拿着处方去医院,还很大概率会被隔离。
宋野枝看眼时间,拿主意:“再等晚上,烧还不退,就去医院。”
之后向宋英军通电话报备情况,宋野枝就留下来,在床前陪夜。
“李姨,您怎在家也戴口罩?”
闻言,喜色转为愁容,李姨拉着宋野枝求助:“老爷子晚上时候发起烧来,那仨孩子手机都关机,个也打不通。简直不知道怎办才好!现在这乱,怕去医院反而给染上非典,但不去话,如果真是非典,那不是造孽耽误治疗嘛!”
李姨说着说着有哭腔。
赵欢与刚从易槿公司回来,易槿今天下午飞美国去谈合同,现在肯定还没落地。
“李姨您别着急,们来,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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