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跟翠凤凰聊聊天儿,看看闲书,磨磨画和乐谱。有时被宋英军吩咐去撕波院外围墙上小广告,他常常也帮附近几家撕下。最近去巷口打印店印张“禁止贴小广告,违者罚款”白纸黑字,醒目地贴电线杆上,威慑下胆小。
虽然没起太大作用。
因为第二天再去看时就被人撕。
宋野枝又去打印张,赵欢与拟文本。
“禁止贴小广告,违者罚款。禁止撕毁此纸,不然报警。”
宋野枝揉揉鼻子,说:“视觉印象和嗅觉印象给造成冲击力度相同。”
“以味取人?”
宋野枝:“被迫。”
“逼你?”
如果你没味儿,怎取。
易青巍嘴角弧度还没平下去,笑意满满,浅淡地“哦”声。
那是他咬。
昨晚易青巍掐着他下巴看他那醉酒小混账样儿,说不上心情怎样,当时趁离开前收舌头用牙磕。
宋野枝说忘,那应该是整桩事都不记得。
不记得也好,没有心理负担。
月考成绩出来,本来赵欢与考得不错,可以借此得瑟阵,但鉴于昨晚被送回家时满身酒气,她周末就被禁足。
宋野枝全班第五名,比上次进步三个名次。按他学习计划,到高三上学期第次月考时候,有百分之九十概率能拿第名。
他数学知识点已经完成第二遍完整梳理,再在暑假期间加强语文阅读理解板块训练,其余科目保持水平,第名应该不难。
他像做汇报样把这情况说给易青巍听。
周六中午得以在正常时间吃饭休息,易青巍心情还不错,点点头。他对宋野枝自管理能力很放心,般不多过问。
宋野枝头要点不点,全靠易青巍眼神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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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巍来到急诊科,恰好是缺人手这阵,然后宋野枝中午就不带自己饭来医院。别说和易青巍同桌吃饭,有时就连见着人影都是运气。
见到人就坐着等他吃完,把空饭盒带回家。见不到人就把饭盒放到办公桌上,磨蹭十几分钟再走。
回家路上,天气清爽就走路,炎热就打车。
“昨儿喝那多,今天头不疼?”
“啊……”宋野枝摸摸头发,“疼,现在还昏昏沉沉。”
按说饭菜香味已经溢满屋子,可宋野枝纵纵鼻子,还是觉出不同来:“小叔,你换香水?”
易青巍对他这狗鼻子见怪不怪:“嗯,怎,总抓着香水味道不放做什。”
味儿比上瓶更沉些,他猜这是中性香水和偏男性香水区别。
易青巍正用老陶做肉沫茄子拌饭,期间抬头看宋野枝眼。
“怎?”他很敏锐。
易青巍嘴角噙点笑,点点自己下巴,问:“你这儿怎?”
宋野枝用食指搓搓,今天起床时候照镜子就看到,红,很明显。
他垂眼看反光桌面,不甚在意模样:“不知道,忘,昨天不小心撞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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