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其中,肢体相缠,神魂相交,纤纤芳心狂跳,双颊醺然如醉,阵阵从未有过剧烈震颤从任督二脉直贯头顶,那感觉说不出舒畅欢悦。
钟内五彩流离,霞光大盛,眼前花,仿佛与他同悬浩瀚宇宙,四周星辰流舞,天风呼啸……
她呼吸窒堵,泪水倏然滑落,凝挂在幻梦般微笑嘴角。在这浩瀚无边、瑰丽莫测世界里,只有星汉,只有风,只有他与她,只有那无始无终、无穷无尽、却又仿佛停止时间……
恍惚中,只听虚无飘渺处传来青帝声音,嗡嗡说道:“小子,出此神壶,
不真实梦里。如果这只是个梦,她又多希望永不醒来呵。
但当她瞥见他颈前悬挂泪珠坠子,心中陡收缩,又象被尖刀猛烈刺痛,不知为何,郁积许久委屈、恼恨、伤心、苦楚这刹那突然全都如山洪决堤、火山迸爆,泪水汹汹涌出,颤声哭道:“放开!放开!臭乌贼,你……你为什要这欺负?为什……为什……”犁花带雨,哽咽难言。
拓拔野心中大痛,紧紧将她抱住。手掌贴着她颤抖后背,想要劝慰,却什也说不出来。
青帝对姑射仙子素极偏私怜爱,此时虽已相信拓拔野必是己子,见此情状,仍忍不住大为着恼,嘿然冷笑,传音道:“小子,你倒是处处留情,风流成性。姑射因为你,已自行辞去圣女之位,云游四海,杳无踪影。哼哼,若今日是她在此,又何必借这丫头之身,两仪双修!”
拓拔野震,眼前闪过她盈盈泪眼、淡淡笑靥,仿佛又听见她说:“吞下这颗鲛珠,你便会想起所有之事。而那些前生旧事,你就忘吧。你之间,纵然真有三生之约,也注定是缘深份浅,如日月相隔……”心中又是阵如绞剧痛。
当日雷震峡中,情景仿佛,也是误入陷阱,也是青帝附体,他与她也是这般盘旋齐眉,两两相对……是以当青帝附入纤纤体内时,他便立时猜透其意。
两仪钟与其他神器最大之不同,在于它必须由男女,合力驱动阴阳五行之气,才能转换八极,瞬间移位。眼下此地虽非大荒八极,无法瞬间脱逃,但青帝、缚南仙双双重伤,要想破除敌阵,惟有借助神钟之力,故伎重施。
青帝淡淡道:“西陵公主,眼下天帝山上,五帝比剑会盟,有妖女正化作你模样,蛊惑人心,暗图不轨,你若想尽快脱身,拆穿*谋,就老老实实地放松经脉,循环阴阳两气……”
两人闻言大凛,待要相问,股巨力突地从纤纤双手传来,将他们陡然震分开来。纤纤只觉丹田内真气如狂潮鼓涌,十二经脉、奇经八脉亦如春河冰裂、岩浆澎湃,席卷起强沛滚滚气浪,透过双掌,汹汹不绝地冲入拓拔野体内。
拓拔野早有所备,意如日月,气如潮汐,双掌向上,与她双手紧紧相帖,越转越快,阴阳两气在体内、体外循环绕舞,犹如春蚕织茧,随之越来越密,渐渐只看得见团绚光,滚滚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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