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又是喜悦又是骄傲,格格大笑道:“浅水岂能困蛟龙?就凭你们也想关得住他……”话音未落,“啪”地声,被公孙婴侯重重抽耳光,脸颊火辣辣地肿起老高,气血翻涌,但仍是娇笑不止。
淳于昱惊怒交迸,返身冲上前来,不可置信地寸寸查寻,咬牙道:“阴阳冥火壶坚不可摧,无处可逃,这小子定然还在壶内,用什隐身法术,藏起来啦。”
公孙婴侯脸色铁青,摇头森然道:“青冥紫火光焰炽烈,就算是吞‘混沌无形珠’隐身,也定然能照出影子来!难道这神壶内还有什机关玄秘,让这小子参透?”
想到神农临终之时,将其毕生所学、几种奇书秘籍全都给这小子,两人心中大凛,都觉颇有可能。
眼看煮熟鸭子就这飞,公孙婴侯狂怒得几欲爆炸开来,冷冷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不信他真能不翼而飞!”把提起雨师妾,挟在臂下,朝地宫外冲去。
倍增,bao涨;冰血消融之后,经脉尽断,神仙难救。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敢妄用。
但此刻此刻,她已顾不得这多。计议已定,心中顿时变得片澄明宁静,嘴角泛起丝淡淡微笑。烛光映照下,双靥晕红,眼波温柔澄澈,说不出娇媚绝丽。
公孙婴侯转身欲行,心中荡,又弯下腰,贴着她耳朵,低声道:“好妹子,当初许下诺言,日也没忘却。你若是现在出口央求,定带你离开地丘。等到天下臣服,便封你作水族国主,今生今世,共享富贵,永不分离……”
雨师妾嫣然笑,摇摇头,只顾凝神聚气,默念着冰血法诀,连应答他兴致也没有。
公孙婴侯自负嚣狂,对于越是无法到手东西,越是渴切。自与她重逢以来,见她颗芳心全都萦系于拓拔野身上,好胜之心不由大起,总想着让她回心转意,重新投怀送抱,才解心头之结。
四周轰隆震响,天摇地动,巨石、泥土、木梁不断地往下崩塌,尘土簌簌。三人迤俪电掠,有惊无险
眼见她死到临头,犹自笑吟吟殊无懊悔畏惧之意,又妒又恨,怒火蓦地涌上心头,把捏住她脸颊,森然道:“那小子三心两意,待你有什好?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
话音方落,“轰”地声,远处根巨柱陡然崩塌,土石四炸迸舞,火仇仙子见他还不肯走,顿足怒道:“公孙婴侯!你想和她起殉葬?”
公孙婴侯听若罔闻,苍白脸泛着奇异嫣红,似已扭曲变形,双眸灼灼盯视着雨师妾,怒火跳跃,指节越收越紧,恨不能将她这俏媚容颜捏得粉碎。
见她微微颤,凝视着铜棱镜,秋波中闪过惊愕狂喜神色,公孙婴侯心中沉,转头望去,脸色陡然大变,失声喝道:“那小子呢?那小子和小贱人到哪里去?”
火仇仙子凝神扫探,只见那镜中所映照神壶内部烈火熊熊,空空荡荡,拓拔野二人早已经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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