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沙甜柔媚,吹在耳边,麻痒难耐,手掌更是柔若无骨,温软滑腻,拓拔野心旌剧荡,体内情火登时又轰然席卷,心中凛,急忙凝神聚念,道:“后来呢?”
流沙仙子道:“就在那时,窗外突然闪起冲天火光,人声嘈乱,叫道:‘走水,走水!’卫犰怔,正想开窗看个究竟,个人影却从窗口跃进来,只
子微微发抖,过半晌,才继续说道:“那老贼说得不错,是害死娘。这二十多年,每天夜里,常常会梦见娘最后笑容,每次醒来,心里都痛如刀绞,说不出后悔悲痛。但越是如此,对这些狗贼仇恨便越发深切,发誓,总有日,要让他们用百倍、千倍痛苦来偿还。”
“娘亲死,在公孙府中更加孤单卑贱。那三天,哭干所有泪水,第四天清晨醒来时候,脸上只剩下最甜美笑容。”
“说也奇怪,看着任他们打骂,始终笑吟吟地言不发,那些狗贼反而开始害怕,就连公孙老贼也渐渐不敢再对如何,那姓烈贱人更反常态,主动地开始巴结,甚至时不时地小恩小惠,赏赐衣食玩物。”
她双颊火红,眼波汪汪,说不出甜美娇媚,但嘴角却噙着丝阴冷彻骨笑意,淡淡道:“时光晃便过去两年,十岁,长得也越来越像娘。两年中,绝口不提娘亲,每日笑嘻嘻地就像傻般,但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时机,将这些狗贼杀绝斩尽。”
“有天,在花园里遇见那姓卫仆从,他那时已经升为将军啦,瞧见,他颇为紧张,陪着笑脸想要讨好,说许多虚伪恶心好话。见始终笑吟吟地不回答,他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慌乱无措,找个借口匆匆溜掉。”
“以为他心虚害怕,不敢再来见,不想这狗贼惧怕报仇,竟先下手为强,跑去勾结烈贱人,说心计深远,必须斩草除根。”
“那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人封住经脉,睁开眼看,那姓卫狗贼和烈贱人赫然站在眼前,手里提着明晃晃刀子,想要刺下,手腕却在不住地发抖……”
“心底全明白啦,悲愤恨怒,脸上却仍是笑吟吟,只是柔声说句:‘两位放心,就算到地府里,也绝不会放过你们。’那两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烈贱人喝道:‘卫犰!把她眼睛刺瞎,先*后杀,丢到荒郊去喂狗!’卫犰也像是豁出去,撕开衣裳,便想上来玷辱……”
“这个畜生!”拓拔野大怒,想不到天下竟有这等卑劣小人,连十岁女童也不放过,普天之下,也只有那变态残,bao西海老祖才可比拟。
流沙仙子柔荑被他握得甚紧,心中跳,知他关切自己,脸上、身上登时又是阵热辣辣地烧烫,格格笑,握紧他手,柔声道:“小情郎你放心,姐姐福大命大,从来只有克人,哪有人克?就凭那姓卫狗贼,又怎能奈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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