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陡然弓起,天旋地转,五脏如烧,喉中直欲喷出火来,张开口,想要大口地呼吸,却被那温软潮湿唇瓣紧紧封住,柔软丁香轻轻地舔过他上颚,裹卷着他舌尖,如此温柔、贪婪而又狂,bao,每次吮吸,都带给他酥麻欲死战栗……
各族群雄轰然低呼,怔怔地仰望着蜃景中那紧紧拥吻两人,瞠目结舌,时竟不知该说什。
楚芙丽叶耳根烧烫,别过脸去,只听公孙婴侯纵声狂笑道:“都说拓拔太子情深意重,为雨师爱妃甘舍金族驸马,甚至不惜与天下为敌,今日看来,原也不过是个好色无厌虚伪小人!以为在这墓室之中,孤男寡女,遮人眼目,便放着胆子作出这等苟且丑事?各位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冒死相助,敢情就是为这等浮滑浪子?”
陆吾高声道:“大家不必听他妖言蛊惑,拓拔太子义薄云天,情深似海,决计作不出这等行径。若不是这妖人使什障眼邪法,便是下春蛊*毒,累他时迷失本性。”
被他这般喝,众人如梦初醒,当下纷纷哄然附和,大骂不绝。
母当年对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今日正好来答谢番!”银光电斩,接连劈入棺盖缝隙。
公孙婴侯越是怒骂,她便越是快慰,大笑不绝,只听轰然连震,棺盖寸寸地向上移去,拓拔野隐隐觉得似有不妥,心念动,叫道:“慢着!”
正欲伸手拦住流沙仙子,只听“轰”地声,棺盖冲天飞起,绚光炸射,“嗡嗡”之声陡然大作,无数彩虫惊涛狂潮似喷涌而出,扑面冲来!
拓拔野、洛姬雅大凛,下意识地鼓舞气浪,轰然外冲。
“嘭嘭”连声,那万千彩虫登时炸散成漫空沙靡,被火焰舔卷,哧哧之声大作,霓烟四散,弥漫着刺鼻怪味。
但眼见姬远玄手中“鬼影珠”所照影像与蜃景浑然致,群雄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怀疑:别人倒也罢,流沙仙子蛊毒之术出神入化,大荒中又有谁能害她中蛊?
况且以洛姬雅与拓拔野交情来看,颇为暧昧莫测,此刻两人困于墓室,同生共死,时情难自禁,倒也大有可能。是以叱骂之时,不免有些理不直,气不壮。
楚芙丽叶瞧在眼里,
两人大觉不妙,屏息翻身飞退,却听公孙婴侯哈哈狂笑道:“小贱人,这是为你和神农老贼准备棺材。你自掘坟墓,怪得谁来?”
笑声轰鸣,流沙仙子“啊”地声,俏脸潮红如醉,像是突然失去所有力气,陡然从半空笔直摔落。
拓拔野抢身翻冲,抄手将她抱住,触手滚烫如火,柔若无骨,正觉惊异,她“嘤咛”声,双臂软绵绵地勾住他脖子,眼似春水,脸如桃花,便向他亲来。
拓拔野大惊,想要推开,却觉得脑中轰然响,丹田内热浪炸涌,周身如焚,霎时间什也看不清,听不见。
迷迷糊糊中,她那柔媚沙哑呻吟,像春风似拂动耳梢,刮过脸颊,又如利电似穿过双唇,劈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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