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仙子眉尖扬,笑道:“好啊,倘若她能答应个条件,便勉为其难,只当瞧她不见。”
大风鼓舞,千山倒退,夜色苍茫无边。众人骑乘飞兽,朝着真陵山方向飞去。巴乌声悠扬响彻,转头俯瞰,远远地还能瞧见那狂奔如潮兽群。
拓拔野瞟眼骑坐在敞凫神鸟上吹奏蛮笛淳于昱,心下好奇,低声道:“好姐姐,你对她说究竟是什条件?怎她听脸色那难看,像是要吃你般?”
流沙仙子抿嘴微笑,嫣然道:“到时你自然就知道啦。”
此时祝融伤口已无大碍,只是失血太多,脸色苍白,骑在双龙之上摇摆不定,直如纸鸢飘飘欲飞,几次想要与淳于昱说话,她却立即冷冷地转过头去,吹奏巴乌笛,御使众兽集结远随。
声,齐齐冷笑道:“谁和这妖精同仇敌忾?”
众人见状,心下已知大概,时都不敢插话。
祝融在旁盘坐调息,听见这番话,心里更是痛如针扎。以淳于昱刚烈如火性子,当年必是为报仇复国,不惜以色引诱正如日中天公孙婴侯,结果反被其所惑,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淳于昱双靥如火,蹙着眉尖,忽然冷冷道:“不错!今夜领着群兽到此,就是为去搅乱公孙婴侯婚礼。这薄情寡义狗贼,欠十八年,也该还啦。”顿顿,瞥满地鬼尸眼,“哼”声,道:“就凭这些鬼兵,也想挡住?”
众人恍然,这才知道适才魅魂领着万千鬼兵到此,竟是为狙击她兽军。如此说来,她施放三昧离火烧山,倒也不全是为困阻五族游侠,更主要目多半还是为布置火阵,逼出尸兵来。
他心下黯然,知
淳于昱转过头,弯月似妙目灼灼地凝视着拓拔野,挑眉道:“拓拔小子,除那薄情寡义狗贼,皮母地丘再没人比熟悉啦,闭着眼睛都能来去自如。你若想救出龙妃,便和联手,各取所需……”
话音未落,流沙仙子又格格笑道:“哎哟,龙鲸打喷嚏——好大口气!当初在皮母地丘里待着时候,你还在南荒树林里和长右起荡秋千呢!”故意紧紧地挽住拓拔野手臂,笑吟吟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蚊吟似道:“臭小子,你若敢带着这老妖精去,瞧姐姐以后还理不理你……”
拓拔野被她吹得耳根酥麻,脸上烧烫,除雨师妾和纤纤之外,他就是对这妖女最是没辙,当下苦笑传音道:“多个帮手,又有什不好?有她陪着,你不也轻松几分……”臂上蓦地被她拧,疼得龇牙咧嘴,后面话登时说不出来。
姬远玄咳嗽声,道:“两位仙子,皮母地丘在地底掩埋十六年,这十六年间到底有多少变化,想必二位也无把握。况且公孙婴侯计划周详,必有所备,倘若冒然轻进,只怕正中其道。倒不如互通有无,携手合作。”
烈炎等人点头称是,纷纷劝道:“大敌当前,两位仙子理应尽释前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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