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侏儒妖精”四字,流沙仙子俏脸陡然惨白,又立刻涌起潮红之色,犹自笑得花枝乱颤,欢畅已极,眼中却是泪光滢滢,说不出怨毒愤恨。
拓拔野心下再无怀疑,怒火上冲,朗声道:“阁下想必就是公孙婴侯?姑射仙子单纯淡泊,与世无争,更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下得如此毒手!”
公孙婴侯眉毛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嘿然道:“木族圣女与固然毫无瓜葛,但谁让她是你意中之人呢?你虽只初次相见,却是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说到最后句时,双眸杀机大作,黑袍鼓舞,凌空掌拍出,真气轰然,直如滔天巨浪,汹涌迫面,压得拓拔野呼吸窒堵,气血不畅,不由自主地朝后踉跄飞跌!
狂风扑面,道道流丽火光从眼前纵横穿过,轰鸣声震耳欲聋。
,无不是大荒罕见至毒之物!
拓拔野又惊又怒,对那尚未谋面阳极真神更添几分恨恼之意,沉声道:“仙子,你斑斓玉兕角能将这些蛊虫都驱出来?”
流沙仙子苹果脸蛋上闪过丝古怪神色,也不知是悲是怒,格格笑,道:“拓拔小子,你放心,若是十六年前,仙子只怕没这本事,但今时今日,就算是鬼王肚里蛔虫,也能让它爬出来!”
拓拔野心中大定,当下从怀中取出颗紫红珠子,轻轻放入姑射仙子口中,低声道:“仙子,这是蟠桃会时厌火国进献辟火珠,含在口中,即便是三昧真火也烧你不着。”
指尖碰到她那柔软湿润唇瓣,两人都是微微震,如遭电击,忽然又想起嶂莪山那夜来。姑射仙子双颊酡红如醉,长睫低垂,不敢看他,心中却象是被什刺中,疼得难以呼吸。
蚩尤骑乘太阳乌,急电俯冲,六只巨鸟欢鸣怪叫,护随左右,偶有流光火弹怒啸射来,还不等蚩尤拔刀格挡,已被它们争相啄碎,吞下肚去。
凝神俯瞰,岛上火焰四起,红光冲舞,原本郁郁葱葱树林已变成片火海。不断有木屋被火炮击中,木屑纷飞,黑烟滚滚;山崖边石堡亦被炸得迸裂坍塌,片狼籍。
到处
忽听个浑厚磁性声音哈哈笑道:“妙极妙极!看来拓拔太子对所送贺礼甚为满意,不枉千里相送番苦心!”
众人大凛,纷纷转头望去。只见滚滚云海之上,个黑袍高冠俊美男子骑着条黑鳞赤目独角龙,张牙舞爪,夭矫飞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苍白得接近透明,嘴角微笑,神色倨傲冷漠,双星眸却炯炯闪光,如烈火燃烧,灼灼逼人。
流沙仙子娇躯震,悲怒狂喜,格格大笑道:“果然是你!十六年来朝思慕想,天天盼着能有今日,老天开眼,终于让等着啦。”
那黑袍男子瞧见她,微微怔,似是颇为惊讶,双目中精光爆射,亦哈哈大笑道:“道是哪个弃妇怨女,原来是你这长不大侏儒妖精!敢情你也知道再过几日,便是兄弟忌日,所以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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