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题？”
“对呀，像他们这些大神，最通用
特征之
就是会押题。”于泉飞快敲着键盘，“要是不会押题，都不好意思往外说自己是大神。”
电脑屏幕光影缭乱，于泉目光随着游戏人物移动，“上学期期末唐美人就押
题，你当时没看不知道，他押中好几道呢。”
从不在意成绩学渣楠没有意识到考试还能这样玩。
“要不怎
都拜大神呢，要是有个大神肯押题，那跟开挂有什分别。”于泉笑嘻嘻道：“回头周大神给你押题
黎楠声嘶力竭，“
不信！”
“你真不学？”
“不学！”黎楠抵死不从。
为表示他不学数学决心，当天晚自习他就跟于泉和七班黄毛几个人起翘课去网吧。
每个学校附近都要有条美食街，六中作为A市排行不错公立高中，软件硬件都很齐备。学校附近网吧餐厅书店混杂，不管是对学霸还是学渣都很友好。
后某天，黎楠在梦里闻到股味道，很好闻很好闻，让他想起来小时候。周宴家花园里有个白色摇篮，装饰着藤蔓和花朵，像是格林童话中公主配置。
他和周宴在那上头睡午觉，他小短腿蹬不到地，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头埋在周宴臂弯里，乱糟糟头发散在周宴身前。周宴舒展着身子，气息笼罩着他，是股很清冽白檀香味。
那时候他们还小，都没有分化，哪里来信息素味道呢？
意识到这点，黎楠醒。
后来黎楠闻到那种香水味道，他下子将黎楠带回那个对他来说有些高秋千。
临近月考，网吧人还真不多，前台坐着小姑娘见黎楠就笑，说：“你好久没来。”
黎楠想，可不是，为学习放弃多少东西。
几个人开机子打游戏，黎楠掏出手机，界面上干干净净，条消息都没有。黎楠忽然想起来今天晚自习化学老师会来讲小测卷子，但他很快唾弃自己，玩个游戏都不专心。
坐他身边于泉和黄毛他们就不样，游戏打得酣畅淋漓，里里外外都透着快活气氛。
于泉看眼不太开心黎楠，拍拍他肩，道：“别担心，不就是考试吗！回头你找周大佬画个重点押个题什，提分很快。”
实际上，那是款清新水润香水，越到尾调越温柔，同周宴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格格不入。很久以后黎楠想，他之所以觉得那样种香水像周宴，大概是因为，在周宴离开岁月里，黎楠所想到他，是温柔。
黎楠学习生涯甚至没有坚持到月考来临，在周宴拿出数学卷子时候就戛然而止。黎楠控诉道：“你说不学数学！”
周宴很耐心跟他讲道理，“数学分值很高，门就可以提几十分，那就是几万，你不想要钱？”
“这不是钱不钱问题。”黎楠道：“你这是辜负信任！”
周宴难得好脾气，“数学很简单，不比化学难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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