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柏林、到宁江,似不似?”路徐往后退下,他背靠在厕所隔板上,把手机支在马桶盖上,苏折寒下子看清他全貌。
路徐今天穿着正式白衬衫,但上面沾着酒渍,头发虽然乱,但看样子是捯饬过,这顿饭大约是工厂应酬。
“应天酒店?”苏折寒在脑子里搜索北海几家适合企业应酬大酒店。
“嘿嘿~”路徐笑得明亮:“12月19日,从柏林、到宁江。”
“苏折寒。”路徐又凑近,声音骤然小许多,像是在说悄悄话:“偶可以给你付粗,销售提成、嗝、厂长说有六万块,给你买机票,好不好呀?”
“柏林是减去,6,还是7?柏林是,6点35分?”路徐自言自语地念叨:“苏折寒,还没有睡。”
下秒,路徐靠在马桶边,给苏折寒打视频。
苏折寒很快接,他正好刚到家,晚上同学约他去踢球,他回来换衣服。
只是看到屏幕里满脸熏红、眼神涣散抱着马桶人时立马停住动作,神色紧张:“你现在在哪儿?”
路徐朝对面苏折寒很用力地笑下:“大、酒、店!”
。”
“三克油。”路徐飙句英文。
女服务员转身走出去,两分钟后手里拿着两个手机回来:“这俩哪个是你?”
路徐睁大眼睛分辨下,然后指指她左手。
“喏。”女服务员递出左手手机。
“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嗷~”路徐喜滋滋又小心翼翼地说,然后他又退后,想看到屏幕里苏折寒高兴样子。
但苏折寒只是神情倏地僵住,紧接着,双眸骤然红。
“哪个酒店?在北海吗?你个人?”苏折寒想立刻给桃子或者王朋易打个电话先把人接回去再问其他事。
“苏折寒”路徐凑近屏幕,整个手机里只有他模糊凤眼。
“在,你告诉,在哪个酒店。”苏折寒语气带着轻哄:“难受吗?周围有没有服务员?”
“你哪天、嗝、肥来?”路徐就是不回答苏折寒,边口齿不清地问问题、边打着酒嗝。
“12月19号。”苏折寒语气愈发凝重紧迫:“路徐,听说,先告诉你现在在哪儿?”
“介个不似。”路徐道。
女服务员:
路徐朝她笑下:“给偶,右边。”
服务员把手机给路徐后便出门,还贴心地帮他把女厕所门带上。
0点3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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