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厉害？”
“还有，颂恩没来，就他助理在。”
“噢。”
沈鸣玉神色正经起来，说：“有几件事
必须跟你坦白。”
“什啊？”凌泠吃完面，擦
擦嘴角，看着沈鸣玉严肃
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又闯祸？”
沈鸣玉点点头，又想起来：“是不是还没吃饭，走，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就在这边上。”
这个时间段好
点餐厅都打烊，沈鸣玉带去是家小馆子，做日本拉面，他本来吃过，这时也陪着凌泠要碗。
隔着拉面馆玻璃窗，看得到外面中环码头边上摩天轮，这时自然是停运，又有深夜巴士车叮叮当当地驶过，沈鸣玉却不知怎想到很久之前，也是在个深夜，他出差跑许多地方，深夜回来，耍赖穿过大半个城市去找凌泠，被带去家巷子里很简陋面馆。
跟现在像又不像。
还是那家小馆子面好吃。
沈鸣玉想去机场接凌泠，却没想到凌泠居然是直接开车到香港，等他到酒店时候已经是深夜。
酒店就在中环，看得到隔海相望维港，沈鸣玉在酒店楼下等到人，跟凌泠起停好车，看到他脸色十分疲倦，两个重重黑眼圈挂在脸上，忍不住说：“飞过来就行嘛，干嘛要自己大老远开车过来。”
凌泠不管他，说：“从莱县过来，就在大湾区，开过来还方便点，来，给你看，当当当！”跟着笑着把后备箱打开，里面堆满成箱，完整包装酒。
沈鸣玉惊呆：“记得三四天之前基酒才酿好，怎这快？”
跟着反应过来，有些生气，说：“你是不是没听话，叫你不要那拼命……”
“那没有，”沈鸣玉说：“但是做几件事，个是去套颂恩助理话，得知个可能有用消息，卖给你师哥靳如嗔，跟他换缇朵东南亚线下渠道。”
这些回忆他没说出口，只是自己在心里默默惦念番，有些感慨。
凌泠又问些展会情况，自己家，别家，人流量怎样等等，然后问道：“PaLam展区你去看过没？怎样？”
沈鸣玉还没跟他提过PaLam事情，这会说：“直没跟你说，他们家就在们家对面。”
“嚯，”凌泠笑：“还真是正面交锋啊。”
沈鸣玉嗤声：“交个屁，跟你说，们展区面积只有他们半，人流量恐怕是他们两三倍。”
凌泠上前直接亲他口，堵住他话，说：“是不是很厉害？”
沈鸣玉无奈：“厉害死你。”
凌泠这才软着声哄他：“看在那拼命份上，就别怪啦，就是想求个圆满，是你自己说，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咱们小女儿赶不上，就不叫整齐。”
沈鸣玉无奈地叹口气，抬手抚抚他青黑眼角，问说：“几天没睡？”
“没几天，”凌泠含混着打马虎眼：“酒就先放车上吧？明天赶早再带进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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