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泠被逗乐,沈鸣玉又亲亲他,把他抱起来去洗澡。
不过,最终定下来还是凌泠留下来。
入睡前,两人手机上都收到香港亚太糖酒会邮件,是个链接,点进去是官方网站发布新闻,展期将近,官方宣传即将开始,这次展会基本上网罗整个东亚和东南亚,而且跟以往不同,这次参展大多是这两年冒出来新兴品牌,或是大企业新出产品线,饮品、酒水、食品品牌应有尽有,展期长达十天,盛况空前。
这既是个战场,也蕴含着无数商机。
官方新闻里罗列完整参展商名单,两人睡意全无,开始仔细研究这份名单,跟他们在同个展区公司和品牌们,以后全都是他们
“为什?”
凌泠叹口气,捂着脸说:“在酒窖吃饭,喝酒,跨年都是主意,如果不是心血来潮,杨叔不会喝醉,也不会出现这大纰漏,有责任留下来弥补。”
沈鸣玉拉开他手,支起身体看着他:“不是你责任,凌泠,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完全能被人把控,这是意外。”
“但是……明明知道,在这重要关头应该慎重点……”
“酒是跟杨叔喝,真要追究责任,责任比你大。”沈鸣玉说:“你应该罚写检讨,不,现在就去写。”
这种兵荒马乱节奏开始。
凌泠跟沈鸣玉算下时间,等新酒做好,再送去灌装,所有环节完成后,恐怕赶不上糖酒会。
展会位子早已经预定好,展陈设计也是按三个品牌七个SKU去设计,线上自媒体宣传也是如此,如果现在撤掉个,切都需要重新来。
沈鸣玉说:“切都按原计划进行,如果浊水赶不上,们就用物料和宣传做预告。”
“嗯。”凌泠点头,他还想到另个问题,原本等这批酒做好,后续所有计划都是两个人起行动,但现在,他们只能分开工作。
说着就要起来,凌泠拉住他,说:“没有追究谁责任意思,不管是你还是,只是……”他想想,说:“觉得有些沮丧。”
那想做到完美,却偏偏被自己搞砸,这种沮丧。
沈鸣玉双手撑在他脸颊两边,俯看着他,说:“喂,要做大老板人,这点小挫折就被打蔫儿?”
凌泠苦笑着,说:“都说做不大老板,你非叫当。”
“你可别小看自己,你连都能收拾,还有什烂摊子是你收拾不?”
个留在酒厂,个去做展会筹备工作。
这天忙忙碌碌,处理坏掉酒,又重新调原材料做新酒,天之内根本忙不完,等到深夜两人回到酒店时候,已经精疲力尽。
关于谁留下,谁去展会事情两人躺在床上商量起来,两者繁琐程度差不多,硬要比较话,去展会还会轻松点,毕竟大部分筹备工作已经就绪。
沈鸣玉意思是凌泠去展会,他留下。
但凌泠没吭声,过会说:“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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