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蠢人”唱着歌，自己这个“蠢人”站在这边笑，凌泠只觉得，他们两个人，都好蠢啊。
作者有话说：
歌是郑中基《无赖》
鸣玉对凌泠说：“现在你可以安心
。”
凌泠点头，两人往回走，沈鸣玉还穿那身JK，凌泠大大方方牵着他手，这
带都是闹市区，人群如沙丁鱼在街巷中涌动，个巷口有人弹着吉他卖唱，沈鸣玉突然顿住脚步，定定看会，转头跟凌泠说：“刚刚那个舞是送给四面佛，现在这首歌
要送给你。”
不是吧？凌泠说：“你要唱歌？”
“是，那次在冰岛，你就说想听唱，那天在别人场子不合适，今天补给你。”
沈鸣玉大步跨过去，跟歌手打着手势聊几句，对方就把吉他给他。
凌泠从来没见他弹过琴，他认识沈鸣玉从来都不是文艺青年，但这时沈鸣玉看起来也不像，他站在巷子对面，穿着粉色格子裙，抱着吉他调整麦架，修长手指扫扫弦，凌泠觉得又看到个他不认识却又满怀新鲜爱人。
果然是首凌泠知道歌，很老首粤语歌，讲个人爱上个无赖。
沈鸣玉扫着简单和弦，开口唱：“……唯独你爱这废人，出错你都肯去忍，然而谁亦早知不会合衬，偏偏你愿意等，为何还喜欢这种无赖，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在座每位都将踩，口碑有多坏，但你亦永远不见怪……”
是话蠢还是话伟大？凌泠觉得，如果要选个，那就是蠢吧，爱上个人就是很蠢，让人眼盲，心又瞎。
可是，若是两个人起蠢，那便是世上最幸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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