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对很早前那次醉酒后荒唐有些耿耿于怀,在他还在口头上那讨厌沈鸣玉时候,身体却早就诚实地投向对方,那时候沈鸣玉说“明明是你主动”,凌泠打死不认,觉得羞耻至极,以至于真在起,对于这档子事他也从来不主动。
心里是很想,但嘴上打死不说。
但这个晚上他顾不得这多,心里股邪火,就是要发作。
亲会,就在沈鸣玉想着看来这个庆功炮还是能打时候,凌泠长腿跨就把沈鸣玉压在下面,飞身上“马”后抹下嘴角,说:“特恨不得现在就开场直播给那个人渣看,就让他看着们搞,不,还是不解恨,沈鸣玉,你去把他抓来,绑到们床跟前,眼皮子用火柴棒支着,不许合眼,们就在他面前搞他三天三夜!”
沈鸣玉大为震撼,但他觉得这个想法甚好。
这事哥还不知道,明天晚点,凑上他时差,们跟他开个碰头视频会议吧。”
这事就暂且这定,沈鸣玉和凌泠回到房间,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这天过得无比漫长,波刚平波又起,沈鸣玉原本想着回来值得好好打个庆功炮,后来出小插曲也不影响他性致,但凌泠眼见着有点颓,他便只安安静静地抱着人。
两人好会没说话,沈鸣玉奔波天,此时却没什睡意,脑子里搅许多事情,却又有些他说不清东西开始露出苗头,越发清晰。
虽然股份没有以后他仍然可以当集团CEO,只是身份从老板变成职业经理人,仍然会拿高薪,表面上看起来跟以前并没不同。
但心里感觉微妙地有变化,股份是道责任和重担,没股份,职业经理人身份,像个随时可以撂挑子跑路人,沈鸣玉回想毕业后进入集团做事种种,感觉认真做事时间用不到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人际斗争和搞七搞八上,和内部蛀虫斗,和外部虎视眈眈资本斗,虽然生意做大都是这样,哪个大集团大企业不是这千疮百孔又修修补补?但是沈鸣玉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陷入众多根本不值得“内耗”上,非常打压个人锐气。
“沈鸣玉,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
他觉得自己确是个好斗人,却不是与人斗,而是为份“事业”去付出,去做事,而不是斗人。
他在黑沉沉夜色里睁着眼睛,身边人半天没动静,他只以为凌泠已经睡着,却不料刚偏过头,就看到凌泠眼睛睁得老大,正动不动地看着他,竟然也没睡。
“你……”沈鸣玉吓跳,刚想问你怎,怎不睡?就被突然撑起身枕边人堵住唇舌,凌泠主动亲他。
沈鸣玉后半截话都闷回肚子里,深更半夜,凌泠不知道怎冒出股狂热,亲得有些发狠。
他们正式确定关系以来,凌泠还没有这主动过,虽说每次真做时候他也不至于遮遮掩掩,但像这主动,还是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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