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躁地都起身踱步:“苏格拉瓦·颂恩是什人?你别看他表面笑眯眯,内里黑白通吃,早跟你说过,泰国那种地方,不能看表面和善!什法外狂徒事情都是小菜碟!”
凌泠看着靳如嗔,有个令他惊疑猜测,他问:“颂恩是不是也威胁你,靳哥?”
靳如嗔定定地看着他,面色凝重地说:“他说,让不管想什办法,哪怕是绑架,欺骗,也要把你弄去曼谷,如果弄不回去,也别回去,想做他妹夫人多得是。”
凌泠:……这是要玩连坐啊?这颂恩挺会攻心,估计这人从知道凌泠为沈鸣玉奔波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喜欢为别人操心人,他不拿自己开刀,倒挺会找自己身边人麻烦。
“靳哥,你……不会真想绑去吧?”对靳如嗔来说兄弟情谊和金龟婿钱景,孰轻孰重,凌泠不觉得自己会赢。
天自己到底会在谁床上醒来都不好说。
这会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凌泠觉得当时自己真是豁出去,于是又在心里咒骂通新上任男朋友。
他对靳如嗔说:“对,就那个晚上,他说可以帮拿到赵长野操纵垄断案内幕,条件是必须做他金丝雀。”
靳如嗔横眉倒竖:“你疯!”
同样三个字,沈鸣玉说就让凌泠,bao怒,但靳如嗔说就不会,凌泠知道站在他立场,看自己傻逼行为,确是疯。
“你说呢?”靳如嗔语坐到凌泠边上,语重心长地说:“你逃不掉,来带你走,总比他派别人来动手好。”
……不管怎说,他还是感谢靳如嗔这坦白,说都是实话。
于是凌泠想想,说:“会亲自跟颂恩说,你婚礼那天定到场,这样,既能保证你婚礼如期进行,也能打消他疑虑。”
凌泠无从辩驳,尴尬地移开眼神。
靳如嗔叹口气,说:“大差不差也猜到,颂恩三番五次地暗示,让把你派到曼谷来,但又知道你压根不想去曼谷,就知道你跟他之间定有什。”
“那现在你打算怎办?”靳如嗔问道。
凌泠有些不确定,试探地说:“如果就是不认那个口头协议呢?反正也没有白纸黑字……”
靳如嗔双眼又瞪大:“你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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