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泠在阳台晾衣服,回身看着他:“你可以去找你哥,还有岳哥,正好他俩最近应该也闲着。”
沈鸣玉想想,这倒不
以前凌泠听到这样话还会怼他说怎二十岁人四十岁油腻,现在个白眼直接无感,轻飘飘话谁不会说,他不想听这些,没重量,没意义。
他也从来都学不会“要”,感情中他还是在乎姿态好不好看,“要”来好,总觉膈应。
沈鸣玉不想“给”,凌泠绝对不“要”。
把肩膀上靠着“狗头”推开,凌泠起身自顾自去忙自己事情,沈鸣玉在背后喊:“明天你得上班吧?”
“是啊,又不是富二代,坐在家里就有钱从天上掉下来,家里两只狗嗷嗷待哺,不工作拿什养?”
“家长式”关心,但还是感谢靳如嗔,虽然知道他其实也做不什,凌泠说:“靳哥你别掺和,好好准备结婚事。”
“凌泠,还是不看好这个人,沈鸣玉如果是他哥那样性子,你跟他起可以,但是他本人吧,又鲁莽又轻率,你别跟这个人当真。”
凌泠没再回这条消息,他觉得自己已经当真,但是,若要真想抽身,也不是做不到。
前天晚上跟沈鸣玉吃饭时候说,他在牢里时候凌泠给过自己期限,是随口骗他,但现在,凌泠倒觉得是真在心里给自己设定个期限,到沈鸣玉垄断案二审出结果那天,就是切都结束时候。
那时候,应该切都已经回复原位,月明集团回到沈氏手中,被查封房产、豪车、银行账户全都解冻,沈鸣玉继续走他康庄大道,凌泠有自己独木桥要过。
沈鸣玉竟然学瓦哥嗷呜声,说:“那个人在家啊,好无聊啊。”
凌泠指指瓦哥:“你有伴啊。”
“真把当狗啊,凌老师,你这不厚道。”
“自己找事情做啊,这大个人,还要上班前把你放托儿所吗?”
沈鸣玉捏着可乐哈哈大笑,打个汽嗝儿,说:“现在有限制,不能随意出行,不能随意打工,啥都不能做,就只能跟你待块儿。”
这会坐在沙发上跟靳如嗔发消息,想事情,沈鸣玉遛完狗回家,看到凌泠脸怔怔地在发呆,人狗欢快地朝沙发扑来,凌泠扔开手机截住瓦哥狗头,却防不住另颗朝他肩膀上倒过来“狗头”,沈鸣玉问:“怎?发什呆呢?让你下去起遛狗也不去。”
“有工作要处理。”凌泠说,辞职也算工作吧,虽然没说出口。
沈鸣玉去冰箱拿可乐,给凌泠拿瓶果汁,瓦哥闹着也要喝,沈鸣玉又把它牵到笼子里去喝水,搞通后回到凌泠身边,讨好地说:“谢谢凌老师辛苦工作养。”
凌泠本来有些郁闷,瞬间被说得又想笑,笑中又还是有些郁闷,没好气地说:“现在养,以后都要加倍讨回来。”
“什话呀,”沈鸣玉又是脸笑嘻嘻:“以后都是你,不,什都不要,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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