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心想,都忍着没跟你叠着睡,算很克制好伐,他勉强往后退两寸:“这样可以啵?”
凌泠不想再斗智斗勇,缓缓闭上眼睛,含混地“嗯”声,就这样吧,随便吧随便吧。
闹这通,屋子外原本已经安安静静睡下去狗又开始躁动不安,搅得铁笼子叮咣直响,凌泠叹口气盖住耳朵,沈鸣玉忍不住隔着门呵斥声,瓦哥狗耳朵到底灵,竟然听到,喉咙里憋屈地呜咽声再次安静下来,沈鸣玉心想,吵吵什,你爸爸长这大才第回抱到老婆,别给扫兴。
作者有话说:
小沈:想叠着睡
下,干嘛要委屈自个儿睡地上啊凌老师?”
谁特委屈自个儿啊,到底是谁应该睡地上啊……凌泠在心里咒骂,火得他瞌睡都醒,腿被沈鸣玉腿压着,胳膊被沈鸣玉胳膊箍着,凌泠哪儿哪儿都动不,两人在床上像摔柔道样较半天劲,凌泠败下阵来。
气喘吁吁。
“小点儿声,凌老师。”沈鸣玉喷着热气在他耳廓边说。
凌泠心下动,想到什,赶紧把喘气声憋下去,还好没开灯,看不到他脸都红透。
沈鸣玉却鬼祟地“嘿嘿”笑,“真好听,性感。”
凌泠又犟下,被沈鸣玉毫不意外地压回去,带出声闷哼。
许是挣扎得累,凌泠心力交瘁,放弃,随便他,爱睡哪儿睡哪儿,爱不正经不正经,卸下力气,凌泠周身都软下来。
沈鸣玉立马觉察到,于是箍着人臂膀松,绞着腿也挪开,他把凌泠抱到床侧放好,而后自己贴烙饼样从背后贴着人。
“你这样怎睡?”凌泠卷卷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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