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岳嘉明淡淡地说:“许多消耗来源于人贪欲,但如果只是喜欢,不求其他,这样就不会被消耗。”
凌泠在边上,只想默默地快点把饭吃完,然后默默地隐形消失。
他不知道沈鸣玉这些年,是怎跟这两个哥相处,反正他只是这顿饭,就已经如坐针毡,谁想当那个多余人啊,尤其还是段其中方根本不知道虐恋,凌泠想跑,想跳,想插翅遁逃。
然后,他把手中大虾剥壳,递给对面,岳嘉明很自然地接过来,像是两人间这样事情发生过无数次,彼此都熟稔自然,他吃完虾才不紧不慢地说:“赚钱是容易事,难是其他。”
“哦?是什?”沈惟安问。
岳嘉明眉间微微蹙蹙,又很快展开,淡淡地笑笑,说:“大概是两情相悦吧。”
说完这句话,凌泠觉得屋子空气瞬间就静止,他心跳得有些厉害,不是为自己,是为眼前人,他觉得,应该不是自己过敏,也不是错觉,他应该堪破某个惊天大秘密。
而且眼前某位似乎并不怕被其他人堪破,他心中坦荡,来自于他有心,却并不会在行为上真去做些什。
嗯?凌泠手中筷子顿,在说自己?
岳嘉明笑,看眼凌泠,对沈惟安说:“你看你这话,都把小凌吓住。”
沈惟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嘲地解释说:“是这样,跟小玉账户都被冻结,要等赔偿清算过后才解封,这段时间算是身无分文,直都吃白食靠人养着。”
噢,原来是这样,凌泠看着岳嘉明,怎觉得他挺享受“养人”状态呢。
岳嘉明甚至嘴角笑直都没落下来,虽然声音还是淡淡:“怎会,钱不算多,但是就算养你辈子,也还是养得起。”
无欲无求,自然坦荡。
沈惟安看着岳嘉明:“喂,从小到大,追你人可比追多,要不是你那挑……”
岳嘉明摆摆手,突然温和地说句诗:“沉舟侧畔千帆过,千帆过尽皆不是。”
沈惟安突然沉默,过会说:“你说,真有命中注定爱人这回事吗?”他皱眉:“跟梅在起时候曾以为是,可是现在看来,却也不尽然。”
又叹口气:“婚姻是消耗品,而爱是瞬间光。”
凌泠口汤呛下,连连咳嗽。
他都脸红,他也不知道怎回事,就觉得,卧槽,岳哥这话,怎听怎像表白呢?
为什?为什啊??为什这两个哥之间会是这种气氛?!
存在是不是有些多余???
那头沈惟安却哈哈笑,像是对其余两人都能感受到,某些微妙氛围毫无知觉,说:“看来这些年你果然赚不少钱,不知道掏空多少资本家家底,难怪资本市场上说起你就个个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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