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笑,挺恐怖,说说你吧,你这几年,还是单着?”
邱寒敛收笑容,轻轻点头,“嗯。”
“唉,那件事都过这久,几年,你也是该放下吧,再说,你不是说什都没发生吗?睡也只是睡间房,而不是张床,那你他妈郁闷几年,浪费几年大好青春,郁闷个屁啊!”
“你不懂,”邱寒说:“郁闷不是因为他那个人,而是郁闷那件事本身,郁闷被骗,怕再遇到这种,以为切都将以圆满结局,却又失去心情。”
“好好好,不懂,不懂,但知道,大好青春只在眼前,是用来享受,而不是用来浪费,要不,给你介绍个吧?保证是你喜欢类型。”季东挪过去,坐到邱寒身旁。
身让他进房间,“怎,你家方总对你不好啊?”
“什家方总,那种王八蛋可不是家啊,别乱说,再说,对好个屁,天天变着花样整,遇到这种老板,都懒得吐槽。”季东进门后,往沙发靠。
邱寒笑着揶揄:“对你不好?对你不好你跟回去吧,店股份让你半,你当老板,给你打工。”
季东轻咳声,摸摸鼻子,“那什,咳,那什,还是算吧,这里吧,有吃有喝,再说,也习惯。”
“那不得习惯,都快十年,这十年,除出事那年,你回去陪待过个月,其他时间都在他身边。”邱寒十八岁认识季东,发现自己性取向,也是受季东启发,那时季东,比现在更潇洒肆意,抽着最便宜烟,吐着最昂贵烟圈。
邱寒好笑,“喜欢什类型?”
“你不就喜欢那种,说话慢要死,个字拖好久分着说,又萌又软,连个瓶盖都打不开小软男
那时两人同为学徒,学成后同进家酒吧,正是在酒吧当调酒师时,季东结识方明,那说起来,又是个几天几夜说不完故事,总之,那段时间,邱寒见证季东所有疯狂与脆弱,见过他深夜痛哭,也曾把满身是伤他背回小小宿舍,直到后来,他说他跟个叫方明老板去G市发展。
“哎,别说他,说别,阿姨情况怎样?”季东打断邱寒回忆。
邱寒大致讲述母亲情况,季东听完只也能拍拍邱寒肩膀,陪着他长长叹口气,这病不是天两天能好,除叹气,也没其他办法,该做,邱寒都做,除没有二十四小时部着母亲,成年人,总有取舍,总会两难,要给母亲好生活条件,就必须赚钱,要赚钱,就只能把时间分开用,部分分给母亲,部分分给工作。
季东中途接个电话,听就是方明打来,季东在电话这头说:“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邱寒啊,兄弟,最好哥儿们,就是阉你,也不可能让你揍他,他只能揍。”
“哎,好好,不阉不阉,阉也没东西用啊,好不说,晚上回去说。”季东匆匆挂断,对上邱寒玩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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