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渚就笑,比樱桃更可口是叶悬止嘴唇,玄渚手指碾着他嘴唇,鲜艳欲滴。
那天午后叶掩来找叶悬止,小楼里,两人对坐在窗前,叶悬止手边放着笔墨,玄渚手边放碟琉璃碗盛樱桃。
叶悬止在画画,拿着笔手指修长如玉,细白手腕
“玄渚,疼。”叶悬止侧着脸看着雕花窗,手脚发软。
“疼吗?”玄渚亲吻叶悬止脚踝,沿着他线条流畅小腿直往上,“是疼吗?”
叶悬止忍不住哆嗦起来。
“这不是疼,”玄渚掐着叶悬止腰将他按在身下,“这是舒服。”
酒杯滚落到地上,满室粘腻气息。
叶悬止看着他,自己也笑,但神情却是疑惑。
玄渚笑,抬手喂给他杯酒。叶悬止衔着酒杯,微微仰头,把整杯酒都喝。
他不常喝酒,过去百年,他总是保持清醒,不肯沉醉任何种东西,美酒或者美梦。
叶悬止咂摸下嘴巴,还想再喝点。玄渚躲开他手,仍然自己倒喂给他。
玄渚杯又杯喂叶悬止,叶悬止撑不住,眼睛已经变得迷蒙。
傍晚时分玄渚带壶酒回来。
叶悬止刚刚沐浴过,身上还散发着水汽,头鸦羽般长发,越发显得皮肤雪白。
“你会喝酒?”叶悬止好奇地看着他,“是教你吗?”
玄渚犹豫下,“不是。”
叶悬止在长榻边坐下,白玉酒杯放在榻上檀木几上,玄渚抬手倒酒,酒液醇香。
夜晚总在两个人纠缠中度过,白天时候玄渚会陪着叶悬止到处走,白云峰后山新种几棵樱桃树,叶悬止每天都去看,算着什时候开花结果。
玄渚象征性地等两天,就让那樱桃树挂满果。
叶悬止竟然没有起疑,开心和玄渚摘满满篮子樱桃,像从前样,点点给玄渚。
玄渚含着樱桃,道:“不会次吃太多,懂得什是节制。”
叶悬止横他眼,“可不信。”
玄渚把檀木桌推开,接住快要倒下叶悬止,将他安放在自己怀里。
叶悬止枕着玄渚腿,长发胡乱地黏在脸颊边。
玄渚耐心地整理他头发,温热手掌不住摩挲叶悬止脸和脖颈,低头亲吻他那瞬,玄渚心想,为这刻,真可以付出所有。
夜色渐深,叶悬止被玄渚灌很多酒,眼前已经天旋地转。玄渚不老实,手掌伸进他衣领中,肆无忌惮地抚摸。
叶悬止挣扎着爬向长榻里侧,被玄渚拉着脚踝拽出来。他力气大惊人,叶悬止挣不开他。
“是在人间学会喝酒,”玄渚拿起酒杯,“那是刚刚出昆仑山,碰到第个人,问他怎可以开心点,他给壶酒。”
叶悬止歪着头,“玄渚,你有很多不开心吗?”
玄渚抬手喝酒,把玩着酒杯看向叶悬止,“以前有,但是现在没有。”
叶悬止想想,“那以后还会有吗?”
玄渚撑着头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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