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妃皱起眉,祸星本事别人或许不清楚,屏妃可是跟他交过手。她直怂恿叶悬止去杀祸星,就是因为她自己也没有十足把握能胜过玄渚。
两个昆仑弟子压着玄渚走上议事厅,玄渚还穿着那件绛红色衣裳,两只手腕缠绕着叶悬止下禁制。
议事厅这些人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得玄渚,不少人惊讶于玄渚相貌和年纪,有更多人忌惮他看不出深浅修为。
“这真是祸星?”燕则看向屏妃,有些拿不准眼前这人是真是假。
屏妃点头,燕则看向玄渚,又看向叶悬止,低声道:“美人计罢,不过如此。”
燕则啧声,“这是在讲什?不是调查杀人凶手呢,怎查起苦主来。”
“要查杀人凶手,不得查出杀人动机吗?”江白之淡声道:“们只是陈述事实,又不是痛斥这些人丧心病狂禽兽不如,怎就听不下去呢。”
燕则冷笑声,“听闻贵派叶长老弟子景湖与他们起过冲突,还是个妖修,若是为同伴报仇,倒是很有可能对他们下手啊。”
“这也难说,”江白之面无表情,“那些人面兽心之辈,自然人人得而诛之。”
他们两个人有来有往,御兽宗掌门都不敢接话。
他对上叶悬止目光,江白之心里那根弦忽然就断。
“你觉得做过分吗?”江白之皱着眉看叶悬止,“这其实是最好解决办法。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就只能说明件事——”
这时候江白之不再是那个沉稳掌门,而只是个委屈师弟,他几乎是控诉地看着叶悬止,“你还是偏心他,你直都偏心他!”
叶悬止无法辩驳。
议事厅里聚有二三十个人,都是各派掌门长老,每个在修真界都是响当当人物。
屏妃扫视眼众人,对于很多人来说,玄渚意味着神遗之地。如今他落在昆仑手里,便是昆仑很
“而且,景湖这两日与同门待在起,他师兄弟都可以为他证明。”
燕则嗤笑,刚想说这算什证据,就听见江白之轻描淡写道:“经调查,那些人是死于祸星之手。”
此言出,满座皆惊。
屏妃直直地看向叶悬止,问道:“祸星在昆仑?”
江白之道:“祸星不知道什时候潜入昆仑,不过现今已被擒获。”
江白之和叶悬止同走进议事厅,下方左右两边坐着慈悲和屏妃,屏妃身侧坐着燕则,他与昆仑向不对付,江白之看他眼,眉间褶皱越发明显。
御兽宗掌门率先发难,“江掌门,杀人凶手你们可找到?昆仑是大宗,可不要做出徇私包庇之事啊。”
“急什?”江白之道:“这件事情蹊跷,既然要查,自然要好好差。”
江白之看眼怀箐,怀箐掏出卷轴,宣读自己调查所得。
御兽宗几个弟子倒卖门中妖兽,强壮妖兽被他们买进斗兽场,同时参与地下赌场。漂亮,柔弱妖兽则供他们寻欢作乐,其中不少妖兽都被虐杀,有尸骨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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