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让月面色变,他当即扔出拂尘,镇压在洞天镜上方,源源不断灵力从他手中流出,填补到洞天镜深渊里。徐借月,还有赶来几位长老,也以自身修为镇压洞天镜。
树梢之上,玄渚在风雪里转身飞走,身上红衣被吹起,留下道冰冷弧度。叶悬止跟着追过去,他握着剑手冰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雪太冷。
昏暗天色下,玄渚鲜艳红衣格外明显,叶悬止
钟离行似乎通过某种秘法可以调动盘古玉璧灵力,他双手还按在盘古玉璧上,就这样还能和叶悬止江白之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
雪花落在钟离行手上,悄悄地化作水迹,沁润他地手掌。钟离行忽觉手中剧痛,那水迹重又凝结成冰,比纸还薄,比刀还利。钟离行地两只手就这样和盘古玉璧分开。
恰在此时,宗让月赶过来,身修为压钟离行几乎战力不能。千钧发之际,钟离行伸出血肉模糊地双手,将盘古玉璧生生从洞天镜上拽下来。
他转身要逃,但是逃不过风雪,徐借月操纵者冰棱在他面前竖起众多巨刺,在他即将撞上冰棱之前,钟离行忽然高呵声,将盘古玉璧扔出去。
叶悬止飞身去接,恰在此时,道红色影子鬼魅般地出现在众人之间,苍白手指抓住盘古玉璧。
动盘古玉璧,这是要命事。可是他没有办法,玄渚捏着他命,他进退两难。
高台之下风忽然大涨,刮得越来越烈,越来越冷。重阳节里下起雪,顷刻间地面蒙上层雪白,寸寸寒冰包围洞天镜,寒风凛冽入股。
徐借月走上前,他还是那身单薄衣裳,双手流动着浅青色光。
突然,硕大冰棱自钟离行站着地方拔地而起,钟离行脚下用力,翻身而上,手上却没有松开,倒立着连接盘古玉璧。
徐借月双袖挥,双手中凝结数不清雪花,片片如钢刀利刃。
叶悬止面色变得苍白,擦身而过瞬间,他眼中清楚地倒影出玄渚脸。
连江白之也停住脚步,不可置信地站这边突然出现人。
玄渚站在树梢上,纷飞雪从他身边落下,他手中拿着盘古玉璧,居高而下地看着他们,双眼睛平静地像是无悲无喜神。
在那样平静目光中,玄渚手中用力,打碎盘古玉璧。
霎那间,天地昏暗,风雪呼啸着吹乱每个人。洞天镜平静镜面忽然泛起涟漪,浓重透不过气黑气从镜面中挣扎起来,叫嚣着冲突阻碍。
钟离行立刻立起个保护罩,将自己完完全全纳入其中。
片片雪花撞上保护罩,罩子光芒点点淡下来,声咔吧脆响之后,保护罩破碎。片雪花通行无阻地划过黑色兜帽,露出钟离行那张脸。
“钟离行,”叶悬止面色变,“你不是已经”
钟离行看眼叶悬止,冷笑道:“早说过,你会后悔。”
“别跟他废话。”江白之持剑上前,叶悬止咬着牙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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