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之和昆仑弟子这会儿赶回来,只看得见叶悬止和玄渚与慈悲发生冲突。
慈悲退走,叶悬止不想惊动太多人,只让大家先回山洞。白天山洞里人不多,纵有好奇打量,也不会直接过来问。
叶悬止扶着玄渚,让他坐在石头上,半跪在他面前查看他眼睛。
玄渚仰着头,闭着眼,感受眼睛上叶悬止温热指腹。
赵修竹惊讶地问道:“你怎得罪人家慈悲大师?”
慈悲紧盯着玄渚,“那凤尾辛夷呢,你可知道凤尾辛夷?”
玄渚眸色微动,慈悲将他神情看在眼中,顿时激动起来,“你知道凤尾辛夷!”
就在此时,道凌冽剑气打碎困住玄渚金钵,激荡起阵阵气流。
慈悲面前,叶悬止袭青衣,持剑而立。
“你没事吧?”他看向玄渚,眼含担忧。
玄渚转身,见慈悲警惕地看着他,“你想挑起日月宫和昆仑山争端吗?”
玄渚不懂他在说什,只是看着他。
忽然,道金光闪过,自玄渚脚下起,飞快地将他整个人装在个透明金钵里。与此同时,玄渚眼睛泛起点点针扎似疼痛。
慈悲在对他搜魂,这是审讯恶鬼手段,被困住人有问必答,且只能说真话。
“你修为在和叶悬止之上,”慈悲道:“但此前从未听过你名字,玄渚是你真名吗?”
离行,“那要怎办呢?”
“杀他们。”钟离行道。
玄渚摇头,“他不让杀人。”
钟离行刚要说话,便有昆仑弟子走过来问玄渚,“你在这儿做什?”
钟离行闭上嘴,玄渚也没答话,见钟离行不再说话,便径自走出山洞。
花淼很不高兴,“这叫什话,什都不问就说他得罪慈悲,怎就不能是慈悲没事找事呢?”
赵修竹挠挠头,“那可是慈悲大师。”
叶悬止眉头紧皱,问江白之
玄渚伸手摸摸自己眼睛,“有点疼。”
叶悬止眉心跳,看向慈悲,“你这是什意思!”
慈悲紧盯着玄渚,“他知道凤尾辛夷,他与神遗之地有关。”
“不可能!”叶悬止道:“神遗之地不过空穴来风,慈悲,你也鬼迷心窍不成!”
慈悲不想放弃玄渚,可是叶悬止回护态度太明显,他只能另想办法。
眼睛上传来刺痛对玄渚来说还能忍受,他看着浮动着金光金钵,点点头。
慈悲眉头紧皱,“你师承何人,与神遗之地有何关系?”
玄渚摇头,“不知道。”
“你没听过神遗之地?”
玄渚如实回答,“没听过。”
那昆仑弟子回到众人身边,“长得这好看,偏偏不跟人说话,真是怪脾气。”
玄渚走出山洞,看着山洞不远处方舟,方舟上隐有歌舞之声传来,那是玄渚没有听过。
他心情有点不好,方舟不是他,叶悬止也不陪他。
玄渚拿起木剑,对着不远处方舟蠢蠢欲动。
“你想偷袭日月宫?”身后忽然传来慈悲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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