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说，“如果对车子发泄不够，你可以打
，知道你讨厌，不会反抗。”
季阳看向他，表情怪异，“你也疯
吗？”
肖舟
脸严肃，“认真
。”他开始脱掉上衣，“这里施展不开，你要去外面吗？”
季阳眼睛睁得更大，拳头紧握，半晌
孙旭问，“那你呢？”
“有点事要问季阳。”说完就追出去。
季阳走向停车地方，肖舟怕把他跟丢，快跑两步，走到他身边，“江成远之前是怎
跟你说？为什突然这做？”
季阳铁青着脸，没有理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就要发动。肖舟看他真要走，猛地拉开后车门也坐进去。
季阳扭头，“你给下去，这车不是你坐！”
本来因为扰乱法庭秩序，肖舟被法警控制，面临惩罚。是孙旭急匆匆地从旁听席上跑下来，费九牛二虎之力，拉关系套近乎，说肖舟脑子不太正常，有精神病史，才使得法官没有再追究。
孙旭拉着肖舟在旁坐下，“你怎？”
肖舟已经平静点，他握握手臂上被打出淤青，然后摇摇头，“谢谢你。”
孙旭说，“你别担心，虽然也不知道老大为什要认这些，但他总归是有理由。他肯定有翻盘办法，可能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解释话，半晌红眼眶，懊恼地骂句，“这到底是怎回事！”
肖舟没有再理会他，抬起头，看到还陷在座位里季阳，突然站起来走过去，站到季阳面前。
肖舟说，“你难道真不管他吗？”
季阳失控对着他大吼，双眼通红，“是，不管！你们两破事再也不管，管捞到什好？你们有谁是在乎吗？辛辛苦苦为他做这多，他句认罪就直接什都不要？养狗养这多年都养出感情，他妈这多年捂条冷血蛇！”
季阳身体先是微微颤抖，然后不可控制幅度扩大，肖舟看到他像是发狂般把仪表台上东西挥落在地，甚至对旁座椅拳打脚踢，几乎把整辆车给砸。
肖舟安静地等他把情绪发泄完，“可以吗？”
季阳血红着眼睛，“没有！”
季阳没有看他。
肖舟问，“你还有什办法吗？”
“办法？”季阳迟钝地转转眼珠，然后嘲讽地扯动嘴角，“有什办法？你能说服个不想活人活下去吗？”他恶狠狠地骂句，“他如果早打算这做，为什不干脆告诉？白让给他操这多心！”说到这，却又猛地哽咽，下子眼眶就红。
他狠狠抹眼角，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乱七八糟地往包里塞，塞到半因为太乱塞不下，他还死命往里装，结果手背被包拉链划到，拉出道血口子。他盯着那道血口子看看，然后抡起公文包往地上摔，干脆什都不要，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
肖舟安静地看着他发作，走过去把包捡起来，然后交给孙旭，“你先回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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