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墅正门走回去,不想再回到里头衣香鬓影、人声鼎沸环境下,他们也转入后花园幽长小径。
林木遮天蔽月。
江成远在他身上嗅嗅,嗅到那股若有若无兰花香,是之前肢体接触时候留下。
轻轻推,把他推抵到树干上。
江成远俯身咬住他腺体,肖舟不适地挣挣,身体本能有些排斥,但那点微不足道挣动很快就被制住。
季阳身体僵硬住,片刻后眼眶就红,怒目圆睁地说,“你是装傻是不是?你心是石头做吗?”
江成远收回手,神情又恢复惯常淡漠,“你想怎做?不想失去个朋友。”他顿顿,“季阳,你和旁人不样。”
季阳瞪着他,“哪里不样?那和那个人样吗?”
江成远摇摇头,“不用和他比,你圆滑聪明有分寸,遇见什都有办法,他不样。”
从大厅出来,到门口,江成远正看到载着温若涵车子远去,车尾灯渐行渐远,笔直黄色光线尽头,是个站立身影,远远落在后头,显得孤独又单薄。
江成远其实直就在二楼隐蔽处,把肖舟在底下切作为都尽收眼底。
他看着他周旋在舞池中央,这多靓丽身影,千娇百艳各不相同,他眼里还是只能看到那个白色影子,那身礼服好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将人凸显得英俊不凡。不声不响时候,很有些冷峻寂寥味道,笑起来,又显得柔和可亲,全无设防。
季阳顺着他视线看下去,“打扮起来还不赖,招蜂引蝶能力也不错,你为他做这多,当心他翅膀硬就飞。”
江成远撩起眼皮,看他眼,“就这喜欢煽风点火?”
安安静静看着,直到他和温若涵相扶着,离开舞会大厅。
咬也没用,信息素灌不进去,徒劳地泄露出来,江成远懊恼地低吼声,像扑空野兽。
肖舟笑,安抚地亲亲他。
江成远揉皱他整齐西装,又去解他皮带扣,把头埋进他颈侧,头发搔弄过肖舟下颌,痒而酥麻,直刺挠到下半身。
肖舟仰起头,后脑擦过粗糙树皮,他低低
江成远走过去,“真看上人家?”
肖舟转过头看到他,笑笑,“没有。”他疲惫地抬起手抱下江成远,把自己缩进他怀里,“因为骗她,所以有些愧疚。”
江成远安抚着他脊背,手掌沿着他脊椎,不轻不重地上下划拨。“就你多愁善感。”
“你为什要把这个东西给她?”肖舟问。
“敲山震虎罢,她是封拜帖。”
把手中威士忌饮而尽,放在栏杆上,江成远站起来,“你跟他们说声,先走。”
季阳抓住他,“你外套还在里头。”
“你帮拿下,进去又要被困阵。”
季阳翻个白眼,咬牙切齿,“你以为就活该被你使唤?连句谢谢也没有?”
江成远愣,然后转身拍拍他头,温和说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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