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能做吗?”
“你要想帮话,”江成远顿,眉梢挑点,带点促狭笑,“会跳探戈吗?”
肖舟愣。
——
轻快探戈舞曲,音符好像水晶样落在地板上。灯光特意调暗,墙上映出两个交织黑色人影。
肖舟背靠着料理台,目光灼灼,“但问你话,你会告诉吗?”
江成远看他会儿,才点头,“会。”他声音轻柔,眼神也柔和,“当然会告诉你。”
江成远很坦然地把手机给他看,“是父亲,他打来教训,说行事太莽撞,有人抱怨到他那里去。”
肖舟不解,“这跟你父亲有什关系?”
“虽然退休,以前人脉还在,他隔片海域,还要远程遥控下。”江成远嗤笑声。
“是谁?”
江成远避重就轻,“不清楚,也许之前事还损害到其他人利益吧。”
警察很快来,给肖舟做笔录,把蒋文星带走。
这切处理完,天色蒙蒙亮。两人收拾下,回床上睡会儿,下午才起来。
吃饭时,江成远接个电话,接通后说两句,就站起来走到露台上。肖舟放下筷子,抬眼看着隔着飘忽白色纱帘后背影,他知道这是江成远避开自己意思。他不插手江成远工作事务,但历数江成远几次会避开自己处理事情情况,都存在自己不能知道理由。
“你学得不错。”
肖舟向侧扭头,江成远追逐过
肖舟知道江成远和父亲嫌隙已久,不是能轻易化解,转而问,“谁对你意见这大?”
江成远说,“蒋文浩指控行贿罪总要有行贿对象吧。翻案后,当年参与审讯都会被清算问责,这里头树大根深,他觉得口气得罪太多人,这样说,他倒也是为好。”
肖舟倒吸口气,他原来以为事情简单,却忘这种问题上,点变动都是蝴蝶翅膀,能在暗地里煽起场飓风。
“你打算怎办?他们连蒋文星都能弄出来。”
江成远耸耸肩,“兵来将挡吧,也不是泥人,只能被揉捏搓扁。手上没权,自然要有点保命筹码,才不至于处处被动。你放心,他们只敢借蒋文星手,就是不敢正面起冲突。”
那这次是为什呢?肖舟低下头。
他很轻松就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张被季阳丢掉纸,上面言简意赅,想让江成远在两天后庭审上认罪。肖舟这才明白蒋文星说留他两天是什意思,因为两天后是江成远案子开庭日子,自己确被当成个左右他筹码。
但如果蒋文星不是主谋,还有谁会想让江成远消失?会被损害到利益?
察觉背后有人靠近。肖舟把纸条攥紧,转过身,向上抬眼望去,想想还是问,“刚刚是谁电话?”
江成远站定,目光从肖舟紧握成拳手转向肖舟脸,随后笑笑,“这还是你第次正面问。你应该看出这是不想你知道才避开,为什还要逼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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