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两股alpha味道则在你争斗,互不相让。
肖舟是顺服,可挡不住信息素有自己本性,千方百计要去压头。江成远信息素越浓,肖舟不适感就越明显。又冷又冽雨缠上浓郁烈性酒,好像滚油里溅水,刺啦刺啦得油点子四溅,烫得连空气都要烧起来。想压倒,想征服,已经超越欲望发泄,更像是种支配权争夺,
江成远烧红眼,俯下身咬上肖舟后颈干瘪腺体,可往常伎俩不好使,咬出嘴血,却什反应都得不到。
肖
肖舟终于停止亲吻,更紧地贴近他,“再去次标记,会很难受吧?”
江成远闭目抱着他,“可以不去,就当留个纪念。”
“那你易感期时候怎办?”
江成远抚摸他头发,“你帮吧,你会有办法对吗?”
肖舟明白他意思,就算自己变回Alpha,也还是他,这点不会变。
本能排斥,手臂却更用力地抱紧怀里人,类似于自言自语地呢喃,“果然是变。”
肖舟阵晕眩,由于品尝到江成远信息素分泌,好像在体内点燃个火种。
他恍惚地去亲吻江成远脖子,牙齿本能地探出,碾压那里皮肉,在脆弱腺体附近停住,他还记得江成远禁忌,“标记去掉吗?”
江成远有种领地被侵犯异样感,以前肖舟信息素像水样涓涓地渗进来,无声无息地包容,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但现在太凛冽也太森冷,无机质冰冷雨水像利箭般无孔不入。
好像种危险讯号。他深呼吸下,“还没有。”
中途经过家超市,江成远突然叫停车,让孙旭去帮忙买些东西。片刻后,孙旭面红耳赤地回来,把东西递向后座。
江成远面不改色地接,肖舟几乎想钻到座位底下,压根不敢和孙旭对视。
江成远这次是保释出来,并不算真正恢复自由身,他案子还没开庭还在调查中,人身都受到限制,除待在家里,也没其他事可干。
两人纠缠到床上,肖舟有些紧张,身体像处子样未经开发,整个人绷紧如同块硬邦邦冷冰冰铁疙瘩,即使用工具开拓也无法容纳。
江成远不耐烦地摸摸他汗涔涔背要他放松,可肖舟像死鱼样躺着,脑门冷汗,不间断地吸气吐气就是放松不下去。
肖舟微微抬起身,浓密黑睫眨下,透着好奇与兴奋,“可以碰它吗?”
江成远表情凝固下,半晌点点头,摸摸肖舟背,“不要咬。”
肖舟听话地低头吻上他腺体,牙齿被很好地包裹起来,他用舌头舔下,唾液覆盖表层,腺体慢慢红肿发烫,嘴唇附上轻柔地吮吸。
江成远喘息声音急促起来,他拉起肖舟条大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敏感部位相接触,又把他往下压,放任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空气暧昧又胶着,许久,江成远慢慢笑下,“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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