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不好意思,好像自己特别龌龊样。
江成远手臂环过他,特地避开他伤,“你睡你自己,不用管,只是想和你躺会儿
江成远笑着亲他下,“好。”
刚刚这样闹,伤口处就渗点血出来。
江成远把他转过来,看到时候脸色沉,有些后悔太过急切,没有等肖舟伤好再做这事。
但他转念想,有些事情当断则断,后头时间拉长,肖舟伤养好,心也养硬,想清楚利弊得失,就恐有变故,还不如趁他刚醒过来,脑子还没清楚,全凭本能行事,先把人哄回来,松口接下来就什都好说。
这想,他就觉得自己做法实在再正确恰当不过。
体僵硬,好像在被条大狗撒娇似蹭着。能感受到抱着他手臂并没有很用力,胸膛贴着在发抖,心跳声音很响。自己抬起手就能推开他,只要抬手,就能从这让他倍觉窒息禁锢中脱身。
肖舟闭闭眼,抬起手,然后缓缓把手覆盖在江成远手背上,只是说,“好,你别这样,没想还回去,总之你先让去捡,晚就真没。”
江成远仍是不放心,又强调遍,“你捡回来,会收下吗?”
肖舟无奈地叹气,好像没办法,“行,你放开,收下行不行?”
江成远微微笑,像变魔术似掏出刚刚被扔下去戒指,塞进肖舟手里,“这是你说。”
叫护士来重新涂药,换纱布绷带。肖舟脱上衣,护士给他处理伤口,江成远就直坐旁边看着,肖舟被这视线盯得皮肤像着火,护士走,就忙不迭把衣服穿上。
江成远倒很绅士,只是扶着他再躺下,手点没往不该去地方去。
伺候肖舟躺好以后,他突然脱鞋,爬上床,在病床空余位置躺下来。
肖舟突然被人靠近,扭头惊,“你做什?”眼珠转下,结结巴巴地说,“伤还没好……”
肖舟身体紧绷,倒让江成远嗤笑下,刮刮他鼻子,“行,你当色情狂吗?你还是个病号,再丧心病狂也干不出这种事。”
肖舟不由愣,知道自己又被他骗,时又好气又好笑,戒指硬硬地握在手里,他看看那漂亮红宝石,发现还是失而复得庆幸占大部分。
他喜欢江成远,所以总是很纵容,没办法真硬起心肠。就算是场闹剧,也会顺着他戏码去演下去,从假象里窥出三分真心。
明明这讨厌他把自己监禁起来行为,可知道他有危险第反应还是要去救他;他恼恨江成远对自己轻视、不尊重,可旦听他说爱,说喜欢,又无可自拔地心乱;他知道这对江成远而言已经是个很大跨越,自己不该再去多做要求。
肖舟微微叹气,觉得自己无底线简直可怜,可能先喜欢上总要吃亏点,爱太重,就把天平压歪。
他如此宽慰着,最后只是说,“你以后不能再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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