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成远毫不留情面,“你有什资格让听你?你在监狱里关四年,以为你已经受够教训,你想再进去待四年吗?如果你想话,随时可以让你进去待到清醒再出来!”
半开车窗灌入滚滚风声,不远处汽轮鸣笛,轮船进港,江面上腾起片乳白色雾。
肖舟动不动地坐着,寒风灌进他领口,因为江成远话而脸色煞白,“你在威胁?”
江成远寒着脸,”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还是你觉得
“确不知道,”江成远咬牙,“如果他不给联系,怎知道你在哪里?”
肖舟睁大眼,“他威胁你?”
“没有,但这次没有,下次呢?连也不知道他想做什。如果不是他,是别人呢?你想怎做?你以为能救你多少次?你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吗?”江成远越说越激动,重重打下方向盘,发出尖锐喇叭鸣笛。
肖舟有错在先,声音弱下来,“对不起,只是去问问关于案子事。”
“案子事?什案子?”江成远看着他,目光森冷锐利得像闪电,“又是陈锦那起案子?”
身体顿,低下头伸手将安全带绕过他身体,给他扣上,再坐回去。
车辆驶出,肖舟再迟钝,也能感到身体异常,他神情恍惚地朝窗外看,漆黑夜空有种窥不到边界浩远,开点窗,夜风刮进来,驱散车里味道。
车从盘旋岔道开上桥,迎面而来江风带着湿润水汽。肖舟整个人阴沉沉,心里挤满情绪,像湿哒哒棉花堵塞着压抑着。
江成远也不说话,车厢内凝固气氛让人受不,肖舟撑不下去问,“你给吃什?”
江成远面无表情地说,“你感觉不出来吗?”
肖舟点头。
江成远发出冷笑,“所以你想怎样?让输掉官司?那你去求梁瀚青,倒不如直接求来方便。”
“不是这个意思……”
“你做这多,就为个不相干人?”江成远打断他,“但讨厌自以为是人,打着正义幌子,却不断惹出愚蠢麻烦。你就这想替陈锦报仇?连个死人也比重要?所以你要跟闹冷战,不肯见,把对你说过话当耳旁风?”
肖舟皱点眉,“来找你会有什改变吗?你压根不会听。”
肖舟难堪又愤怒,“你为什要这做?”
“你觉得是?”江成远冷笑笑,“哦,是啊,就是这阴险,不折手段。会骗你,会利用你,会给你下药。那你知不知道,你睡着时候比醒着时候要听话多,你怎不直睡着?”
这种嘲讽话让人难堪,肖舟脸色变变,但也听出江成远说是气话,昏迷前记忆才恢复,他睁大眼,“梁……他为什要这做?”
江成远扭头看他,表情阴郁,“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再见他?”
肖舟梗下,随后说,“你怎知道在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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