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肖舟摇摇头。
“不是这样
吧。”蒋文星冷笑
下，“难道不是那时候谁出现，你就得跟谁走吗？你已经有准备随便接受个人，只要他能带你离开。江成远只是出现时机恰好罢。”
肖舟皱点眉。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
样子吗？”蒋文星愤恨地说，“他勾勾手指你就乖乖跑过去，明明是alpha，却做出omega那种姿态，他把你操爽操服是不是？所以你才这死心塌地。如果他都可
肖舟抬起眼，“什意思？”
“你要是不愿意，
可以帮你。”蒋文星说。
肖舟筷子顿下，“你想怎帮？其实是罪有应得，现在这些本来就是应该承担。”
蒋文星说，“知道，但你，”他看看肖舟后颈，“你已经变成omega，这是没办法，但你可以换个人。”他急切地说，又怕,bao露自己急切，慌忙弥补，“什样都行，你说，帮你去找，漂亮点温柔点，直到你满意为止。”
肖舟有些惊讶，“你是这个意思啊。”他摇摇头，筷子缩回来，把烤肉放进调料碗里蘸蘸，“不用。”
以想明天去看看。”
江成远神色又变得莫测起来，“你答应他？”
肖舟点点头，声音有些落寞，“那时只是想让他不要胡思乱想，没有想到会成真。”
江成远空出只手摸摸他头，像安慰条沮丧小狗，“别难过。”
第二天，肖舟打电话向公司请假，去看陈锦奶奶，老人家还全不知情，病得很严重，有些认不出人，糊里糊涂，抓着肖舟手叫陈锦名字。
蒋文星没料到他拒绝这样干脆，“你自愿跟在那个人身边吗？他对你好吗？为什？”
肖舟戳戳碗里肉，然后坦然地对他说，“因为喜欢他。”原以为面对知道自己过往人说出这样话，会有犹豫，却没想到意外顺畅。他不觉得这种喜欢有什羞耻。
蒋文星手握住桌角，眼眶被气通红，“你疯吗？你是alpha，就算身体变，你这，”他点点胸口，“这也不该变，你怎可以……？”他顿住，已经气结到说不出话。
肖舟被他这大反应吓下，过会儿才说，“知道你为好，但如果非要选话，没办法再忍受别人。”
“除他都不行？”蒋文星问。
江成远没进去，肖舟出来时，看到他靠着医院外墙，藏在片爬山虎织就阴影里，安静地抽着烟，抽得很凶，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什困扰，是他从未对外显露过样子。
烤肉店里，嫩红猪肉在烤架上蜷起来，炙烤出油滴落在底下烧红炭块上发出滋声。
“所以那个人是你Alpha？”蒋文星问。
肖舟用夹子翻捡着架上烤肉，将熟夹到蒋文星碗里，“是，那时候没别选择。”
蒋文星皱着眉靠近点，“那现在呢？现在你不是没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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