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环住江成远背,下巴搁在他肩上,背对着船舱。半商量地说,“们进去吧。”不习惯在公开场合做这种事,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其他人,他们刚刚闹成那样也没有人上来也真挺不可思议。
“跟他们说,今晚不管听到什都不准来甲板上。”江成远安抚他。
这次江成远倒不可思议地耐心细致,没有像之前样粗鲁。他侧过头,咬住肖舟后颈腺体,犬齿刺入,alpha信息素逐渐注入。
肖舟脊背微颤,嗅到那股熟悉龙舌兰味道,到末调时是点点淡淡柑橘香。在信息素刺激下,他浑身软化,对触碰敏感。连带着自己信息素也浓郁起来,体温升高,苍白肌肤渐渐像着火样发红……
他直起腰又下压,渐渐有些神志不清,搭在江成远背上手指收紧,蹙着眉头,发出模糊声音。
去重心,身体内肿胀充实,视野飘忽,几乎看不清面前人。
刚刚脱口而出话语已经变成风干纸片,在干柴烈火燃烧中慢慢化为灰烬,好像不曾存在过。
数不清翻来覆去做多少次,后来他身体开始自动自发地分泌润滑,信息素发酵糜烂,江成远操开他生殖腔,身体本能地进入发情状态,这让他们几乎无法停下来。
从沙发到甲板再到面对大海栏杆,他在碧波万顷海面前做出种种不可名状丑态,那些海鸟和鱼看着交媾宛如野兽般两人,重复着切生命最原始本能。也许有船舱内人被吵醒偷偷扒在缝隙里向外偷窥,但肖舟已经没有印象,只是模糊地记得或许看到几双贪婪兴奋黑色眼睛,又或许那只是海鸟和鱼,他把切都搞乱。
等他终于快要昏沉沉睡去时,个吻落在他唇上,有人轻柔地在他耳边说,“睁眼看看,日出。”
“什?”江成远含逗弄心思,不再动,故意曲解,“你想让怎做?”
肖舟咬嘴唇泛白,双血红眼终于侧过去看着江成远,“你究竟想听说什?”
江成远收敛玩笑意思,唇线抿紧,声音倒是温和,“不知道,你告诉。”
肖舟收紧手指,指甲刺入掌心,根根青白经络从手背凸起直蔓延上手臂。他痛苦地闭闭眼,手臂慢慢弯折着圈上江成远脖子,额头抵上他肩。江成远身上出汗,嘴唇碰到皮肤,肖舟尝到微咸汗味,他挣扎再三,“你知道。”
“知道什?”江成远摸着他濡
他凭借着最后丝残余精神,撑开眼皮,然后看到片蓬勃金光,这耀眼轮徐徐从海平面升起,霞光迸射,切都光芒万丈。
纯净、恒久、忠实,无论世上经历什,这里都会有永恒不变日出。
手上突然沉,他低下头,看到手指上套枚熟悉红宝石戒指。
江成远说,“既然送给你,它就是你。”
这样子幕天席地,毫无遮蔽,还是让肖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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