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说不出话,他只是觉得这种囚禁不对,又没有办法反驳江成远问题。
江成远拉着他手臂往别墅里走。在跨进别墅刹那,肖舟又感觉到个视线满含怨念地盯着他后背,冰冷,令他毛骨悚然。
他不由自主打个寒颤。
江成远察觉到他反应,“怎?”
肖舟说,“感觉有人在盯着。”
很快楼上就传来阵吵闹,还有女人嘶叫,又有几盆花从窗口处砸下来,粉白月季混在花泥里砸个稀烂。
江成远拉着肖舟胳膊,退步,避免被误伤。
敞开窗户处,突然探出女人大半个身子,长发遮住脸,瘦得只剩骨头手臂伸出窗乱挥,嘴里嘶喊着救命。但很快就有几双手或大或小或黑或白,把那两只不听话胳膊抓回去。女人不死心,手还扒在窗框上。
肖舟震惊地看着那双手,骨节突出,白得没有血色,瘦得像嶙峋鸡爪,死死扒着窗框,长长指甲试图卡入窗缝中,然后被人根根手指掰开来,有半片指甲别断,女人发出声尖利叫喊。很快有人关窗,也掩盖女人声音。
“这是怎回事?”肖舟转过头,声音都不稳,还沉浸在这幕刺激中。
地将地上碎盆与花泥清理干净。
肖舟却没法放心,如果他刚刚没有走开,这高空坠物不就是冲着他来吗?
他在监狱里被人盯梢盯多,对别人注视很敏感,从他跨入别墅大门开始,他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看他。之前还以为是到陌生地方不适应,现在才意识到也许不是自己多想。
“发生什事?”
肖舟转过头,江成远正站在花园和建筑物交界玻璃门下。江成远走过来,看到清理残局佣人,“砸花罢,怎这多人围着?”
“可能是你刚刚被吓到,神经才敏感起来。”
肖舟并未因这种敷衍话而辩驳什,只是思考着问,“张叔说她是夫人养女,她身上是发生什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成远面色突然变沉,似乎肖舟反复纠缠着这个女人问题,让他不太高兴。“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你只要在这里待好两天就够。”
这种尖锐抗拒让肖舟下意识闭嘴,不再多说。
江
“很可怕?”江成远看着他。
肖舟张张嘴,“这……她是怎?”
“疯。”江成远简单回答,“不关着没办法,会伤人也会自残。”
肖舟觉出点蹊跷和恐怖,“可她就直被关在里面?不接受治疗?”
“有固定医生,每周会来看她次。既然有能力照顾,精神病院和这里,你觉得哪里好?”江成远反问。
管家说,“是小姐房里掉下来。”
江成远皱眉,“她房里怎还有这种东西?”
张叔说,“今年月季开得好,夫人怕她个人太闷,就给她拿几盆花上去消遣。”
“去她房里把这些都清,不该有样都别留着。”
管家应,带几个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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