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吐出口气,抬起手揉揉眉心,刚刚喧哗还留有余韵,没有完全褪去,血液仍然在加速流动。他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夹在指间,等着电梯抵达。
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刚刚那个瘦像猴子样男人,是如何用藏在指间刀片割破肖舟后颈,又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凑上去舔掉他伤口渗出血。
他突然感觉恶心,香烟在掌心里被揉皱,在跨出电梯间时扔进垃圾桶。
车已经在门口等他,开车是事务所老司机,上车后问他要回哪,“北江那边。”江成远在本市有不少房产,处置肖舟只是其中套,并不算他最常住。
司机点点
“你做什?”林建安问他。
江成远从铁笼里纠缠两具身体上移开视线,向后转身,“先走。”
刘能不甘心地喊,“再待会儿吧,江律师,现在才是最精彩部分。”
这话不假,现场气氛终于被推上高潮,前两层观众纷纷拥挤到铁笼外侧,将手和脸通过那些孔隙向铁笼内挤去。那股若有若无omega发Q时味道,让现场所有ALPHA几乎发疯。
江成远冷声,“之前那小子是你安排。”
地落到脸上。
颗牙齿被打断,与血和唾液起被吐出。
膝盖压在他断掉肋骨上,肖舟粗喘着气,痛全身蜷缩起来,但更让他无法忍受是迫近alpha信息素,男人好像刻意地散发味道,股浓重机油味紧紧得纠缠着他,从每个细胞里钻进去。
忍受到极致,身体不受控地发抖,肖舟把滴流进眼睛汗水眨掉,终于声音嘶哑地说,“认输。”
“什?”男人却像是没有听清样恶劣地笑起来,他掐住身下人下颌,逼他抬起头来,“你说什?你不能认输,小婊子,你之前打败这多alpha,你以为你能完整地下台吗?”
刘能笑笑,“真让这个omega赢就太无趣,大家花这多钱看现场,肯定需要点让人真正兴奋东西。”
“别把人搞死,会惹很多麻烦。”江成远转身离开看台。
林建安使个眼色,刘能急忙追出去,引导着江成远从后门离开,避免受场下波及。
厚重铁门响动,把粘稠空气、吵闹声响和翻涌信息素味道隔绝在门后。
凑近电梯,耳边下子安静下来,电梯缓缓上升,从地下升到层。
男人俯下身,凑近他耳侧,“你知道那些人等晚上在看什吗?你以为他们是想看你在这个台上耀武扬威?不,他们在等着个alpha把你C翻在这台子上,在等着看你丑态百出,像母狗样抬高屁股。”
肖舟咬着牙,男人放开只手,顺着他腰侧往下摸去,“你发Q味道在台下就闻到,真他妈担心轮不到,不过还好,你比想象要有劲。”
肖舟恶心地要命,眼睫颤抖,到处都是那股刺鼻味道,他快要吐。
*
江成远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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