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
话，记得叫
本名，叫陈锦，你不会忘
吧？”陈锦咧着嘴对他笑，笑出
口白牙，黑色眼睛剔透明亮。
好像以前彼此支撑日子回溯，肖舟语气终于放柔和些，“没忘。”
不远警察搜寻声已经渐近，肖舟说，“先出去，把他们引开。你在这待会儿，等没动静你再出来。”
陈锦点点头，“听你。”
肖舟转身，往巷子口走去。
看着肖舟背影，陈锦脸色渐沉下来。周边建筑翻新，这里堆不少建筑废料和杂物，他走到那堆东西前，挑拣根趁手钢筋，然后猫腰躲在巷子口那堵墙后，直盯着肖舟动作。看到肖舟走过去，把包交给失主，然后跟警察谈话，再被警察带走，全程都没有往他这边方向指或者看。
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警车呼啸声音渐远，陈锦才松口气。他扔掉钢筋，揉揉因蹲守姿势而发酸膝盖，重新用夹克里头卫衣兜帽遮住脸，手插着兜，缩着肩膀从巷子里瘸拐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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