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向江成远求援,甘于被保护,接受江成远得体周道,工作、钱和电脑。他被
江成远站会儿,脸上薄有怒气,肖舟硬撑着不退缩不躲避,几次都觉得江成远已经忍到极限。
在江成远重新向他伸出手时,肖舟下意识地摆出戒备姿势,全身肌肉绷紧,但那只手没有碰到他,只是伸过去,关掉热水,寒冷刺骨冷水兜头淋下。
瞬间浇熄欲望。
就这看着肖舟淋会儿,江成远言不发地转身走,浑身也都是冷水寒气。
等人彻底离开,肖舟低下头捂住眼,心脏猛烈地狂跳。
失前蹄,被关进去,为撇清关系,不被牵连,自然不可能继续这件事。冷血,自私,还是个不能自控疯子,”他跨前步,扣住肖舟后颈将他拉近,“你从开始不就知道吗?从来没隐瞒过,你到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已经太晚吗?”
迫近视线冰寒彻骨,里头浓墨翻搅,有辨不清情绪,肖舟呼吸顿停,紧抓着他颈部手掌力气大得出奇,皮肉作痛,骨骼作响,他嘶声抽气,几乎说不出话,脸部因为缺氧涨得紫红。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憋死在这里时候,江成远终于松开手,退后步,表情已经从冷酷变为厌烦,这场诡异争执耗尽他温情与耐心,“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如果这真这让你无法忍受,你也有别选择,等你想清楚们再谈。”
江成远跨出淋浴间,随手扯条浴巾裹住身体。
“还有件事。”肖舟却突然说。
肖舟不知道自己怎敢这样说,他本来是没有立场说这些话。他确从开始就不喜欢这种肉体关系,分化决定alpha基因,让他没法适应被另个人压制和占有。他只是直在忍受,因为这是他必须习惯事情。
但既然切已经没法改变,又有什必要现在才去反抗?去搞砸切?
肖舟慢慢蹲下去,在冷水下蜷缩起身体,骨头哆嗦着,额头抵上膝盖。
他想到自己对江成远那些在意和刻意讨好。在根深蒂固抗拒之余,他又开始体会到别感受。亲吻和拥抱不再恶心,甚至有些喜欢和安定,他在江成远随手施与温情下软化,不管这种温情代表着什,他都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
他就好像住进糖果屋小孩,被满目琳琅甜品惑住心神,对悄然逼近危险熟视无睹。
男人本来想离开步伐停留下来。
“你刚刚在餐桌说话不对,不是你。”出口声音被水声冲刷得分外破碎,但听起来仍十分刺耳。
江成远转过身,脸色凝重,表情莫测地看着他,眼色深不见底。
肖舟仰着头,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前,水流从他头顶流下来,在脸上纵横交错地四散成无数条径流。有几道水流从他眼下划过时,甚至蜿蜒得像泪痕。他又强调遍,嗓音低沉着,有些沙哑,“不是你。”
哗啦啦水声不绝,空气却非常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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