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没什问题。”
肖舟接过,塑料袋发出刺啦刺啦脆响,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头,最后只轻声说句谢谢。
只手落在他头顶拍拍,“们间不用说这个。”
把肖舟送走后,梁瀚青又在车里坐会儿。
后靠在座椅,密布车厢内仍若有若无地回荡着肖舟身上淡淡信息素味道。冷气开得太足,梁瀚青有些头痛,好像榔头敲击着后脑,视网膜上挤入团模糊黑点,关掉冷气,开车窗,闭上眼抬手摁摁太阳穴。
缓过劲才睁开眼,今天天空蓝得出奇,他胸口却颇为滞闷,也许是因为在陵园内说太多话却没预料反馈。以他对肖舟解,他反应不应该这平静。
他说是种刃不沾血冷酷,肖舟有种赤子般天真,合该嫉恶如仇、善恶分明才对。
有电话进来,是助理小许,梁瀚青接,说是主管刑事庭副院长插手这起案子,上头要求严惩,这是政治性任务,要他顾大局。梁瀚青听完以后,沉默会,才点头说,“那就按改完后判决书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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